要是真的进了那石门,只会更棘手,此刻应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随着程肖肖焦虑的等待,系统一声OK让她提起的心放下不少。
随即远远看去欧阳府的一角,突然窜起熊熊的火光。
“走水了,走水了。”
不知谁大声喊着,熟睡的众人直接被吓醒,府内到处是吵嚷声。
欧阳庆生冷冷看着老管家:“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样紧要关头,怎么事情一件接一件?”
老管家惶恐的低下头:“老奴这就前去查看,一定尽快处理妥当。”
一会儿功夫着火的库房火光冲天,连带着左右的杂物房也烧了起来。
黑夜的雪淅淅沥沥不算密集,对大火无丝毫影响,反而是呼啸的寒风,肆意乱舞,熊熊的窜起的火星子,很快飘过院墙烧到了主子们的主院,一时间惊叫声连连。
让极寒的深夜热闹无比,充满生机。
各房夫人、小姐、少爷们,不敢在房间内呆着,只能站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饶是披着大氅,还是冷得牙齿打颤,骂骂咧咧。
凌晨的温度是极寒之最,寒气刺骨,远处的火光根本没办法驱除此刻的寒意,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们哪里受得了。
站了不到一刻钟,就由老管家领着纡尊降贵的公子哥们,去下人房暂歇了。
家丁仆人们纷纷提水救火,一时间人仰马翻,眼看火势燎原,越来越大,老管家不得不再派遣人手,一边抢救贵重物品,一边救火。
欧阳庆东在确认自己以后不能再行房事时,气得勃然大怒,提起刀像一头猛兽乱砍滥杀,被无辜杀死或砍伤的婢女婆子,血溅了一地,吓得人人自危,眼里的恐惧胆寒,让她们双脚发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收到消息赶来的五夫人,想到丈夫以后都不能人道,恨死了眼前这位哭哭啼啼,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拿着鞭子追着人满屋子跑。
“老娘抽死你个贱蹄子,狐狸精。”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不关我的事的,真的不是我。”
“你还敢躲,你个没节制的骚货,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于是庭院中闹得鸡飞狗跳,谁劝也劝不住。
从另外一边指挥救火的老管家匆匆赶来,听了事情始末,一滴冷汗划过脑门。
看见准备出门的欧阳庆华,急忙上前,“三老爷,三老爷,五老爷真的没救了吗?”
与此同时,钟离姨娘由丫鬟扶着,哭哭啼啼的跑到演武场门口,要求见家主。
她着急万分却不能坏了女眷不能进演武场的规矩,只能加大哭声的输出,以此来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一护卫匆匆来报,“启禀家主,钟离姨娘说,六少爷中毒了。”
在这紧要关头他最疼爱的儿子居然中毒了,让他心烦意乱,又听从门口传来的哭声越来越凄惨。
今晚的事不容有失,奈何终究抵不过最疼爱的儿子出事,心底的惶恐,踌躇片刻,压下心底的烦躁,让大长老看着点,他去去就回。
而潜伏在暗中的顾茗等人,早借着走水的突发事件潜入了内围,埋伏在了附近。
当那队带着孩子的护卫,行至一半路程时,他们一拥而上偷袭了这支队伍。
两拨人马瞬间拼杀到了一起。
程肖肖十分诧异,那黑衣人居然也是来救孩子的。
那她的计划是不是简单得多?
只要帮助他们把孩子救走是不是就可以了?
另外一边,从大厨房打来的井水,被下人们一桶桶打起泼向熊熊大火。
随着人手增加,效率高了许多,大火渐渐变小,水泼过的地方,冷胀热缩下冒出屡屡白烟,白烟无色无味漂浮在空气中。
正在此时,听见了敌袭的哨声。
附近救火的众护卫暗卫们,刚想前去帮忙渐渐觉得自己力气在慢慢消失,内劲也提不上来。
普通的家丁仆人也是头重脚轻,双腿发软提不上劲。
烟雾越飘越远,席卷了大半个欧阳府。
此时的欧阳庆生还在自己宝贝儿子的房里,来回踱着步子。
坐在桌子旁边的钟离美,哭的撕心裂肺,“老爷,你一定要给彦儿做主呀,一定是姐姐做的,她一直都看不惯我们母子。”
欧阳庆生心烦意乱,想着之前在自家夫里用饭的情形,在这个府里其他人也没那个本事给自己的儿子下毒。
所以自己夫人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于是让人请夫人过来问话。
欧阳夫人听见这边出了事,心里窃喜不已,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走吧!我们去看看。”
她带人款步而来,进了屋子,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担心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你这毒妇,你还好意思说?就算我得罪了你,冲我来就好,你拿彦儿开刀,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欧阳夫人被莫名的栽赃一通,很是不屑。
“呜呜呜,老爷,您一定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呀,彦儿可是你亲骨肉,他文物双全,天赋又好,定是遭人嫉妒了。”
“钟离美,你可不要胡乱泼脏水,你儿子生病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