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牛着急的眸子,看向院坝方向,再次开口问道:“嘉哥儿,你阿姐真这么说的。”
小泪人程嘉,胡乱的擦掉眼泪,认真的点点头,“那箱子在我房间保存好久了,是我和阿姐才知道的秘密,我每天都要检查一遍才放心睡觉。
本来我也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那天阿姐走的时候,嘱咐了一句,让我守好箱子里的武器,虽没说是什么武器,可是能让阿姐宝贝的武器,我想......应该不会比菜刀差。”
程嘉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菜刀可是很锋利的,他觉得阿姐不会忽悠他。
只是那形容听上去,不怎么靠谱呢!
程北牛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转头直直的盯着程嘉明亮大眼睛,微弱的火光倒映下,眼里都是认真和坚定。
“好!我们信你一回,你和然哥儿一定藏好了。”程北牛顺了顺程嘉滑溜的头发,郑重的嘱咐着。
程嘉和程然齐齐点点头,他们保证不下去拖后腿,这个阿姐都教过,当自己弱小时,不添麻烦,就是对家人最好的保护。
程北牛放下心来,拉着即将要暴走的儿子,迅速往程肖肖家摸去。
院坝上,刘氏一方面心疼家里的男人被打,一方面死死拽着大花的另一只胳膊,企图能挽留住女儿的清白。
“求求这位大爷,放了我闺女吧!”
要是女儿失了身,肯定会一头撞死,她不能让坏人抓走她,可惜刘氏的哀求,只是她一厢情愿。
黄牙九毫不留情的扭断了刘氏的胳膊。
“你个老东西,滚远点!”
啊!
疼得刘氏惨叫一声。
“娘,娘你怎么样!”
程大花着急万分,想去搀扶她娘,却被拉了出去,气得她转头扭打眼前高大强壮的男人,但她那点三脚猫的力气,对于武师的黄牙九来说,就跟挠痒痒无甚区别。
不听话的大花让黄牙九有些不耐烦,随即一把抗在了肩上,朝最近的屋舍走去。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突来的天旋地转让程大花头昏眼花,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不停的拍打男人的后背,嘴里大声喊着,“你个魔鬼,肖肖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怎么的,害怕到脑子一片混乱的程大花,心里自然而然想到能替她报仇的不是父兄,而是她堂妹程肖肖,在她潜意识里,程肖肖无所不能,一定能杀了眼前这个畜牲。
疼得在地上哀嚎的刘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扛走,悲痛欲绝,“不,不!老天爷啊!你救救我女儿啊!”
还没从心痛中缓过神的刘氏,突然就听见了小花的叫喊声,回头一看,小花也遭到了土匪的拉扯。
土匪们像挑选货品般,在人群中穿梭,寻找心仪的货物。
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小花,小花,你个畜牲放开我女儿,你们这群天杀的,去死,去死。”
刘氏有些癫狂,让她看着大女儿被糟蹋而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又要来祸害她小女儿,小花才十三啊!
这些畜牲怎么下得去手。
她不管不顾,忘记了胳膊上的刺疼,拖着疲惫瘦弱的身体,用进全身力气撞向土匪,抱着同归于尽的心,就算不能把对方怎么样,至少也要咬下一块肉。
那头程荣和陈浩不敌土匪,程强上前帮忙,不经意见看见刘氏的疯狂,吓得肝胆欲裂,“孩他娘,不要!”
李秋蝉被狠狠扇了个耳光,直接栽倒在地,一个鹰钩鼻土匪忍着被踹疼的下半身,张口大骂,“你个破鞋,老子看上你,是你福气,还敢反抗,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直接骑在了李秋蝉身上,一只手控制住李秋蝉胡乱挥舞的小手,另一只手狠狠的耳刮子扇来。
李秋蝉吓得六神无主,只下意识大叫,“阿荣,阿荣,救我!”
大兰小兰悄悄靠近鹰钩鼻土匪,趁他不注意,一人使劲勒住土匪脖子,一人直戳眼睛,疼得鹰钩鼻土匪大喊大叫,“臭娘们,老子杀了你们!”
暴怒中的鹰钩鼻土匪,汲取力量,速然发力,身躯一震,大兰小兰同时被弹开。
他忍着疼痛,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一脚踩向小兰的肚子,千钧一发时刻,程思成一刀扎进了他的另一条腿,二丫赶紧拉开小兰。
鹰钩鼻土匪又是一声惨叫,按着流血不止的小腿,怒火中烧,他要大开杀戒。
至此三个女孩,外加程思成均一脸戒备的看着受伤的鹰钩鼻土匪,准备四人联手对付这个畜牲。
这样悲壮的一幕幕,在院坝上不断的上演,直到一只箭矢破空而来,直直射向扛着大花的黄牙九。
兴奋中的黄牙九,没想到尽在他们掌控中的小山村,居然还有埋伏,只能堪堪躲过要害,箭矢瞬间没入了他肩膀,受创的他,一个大力把程大花甩向利剑射来的位置。
“啊!”
空旷的半空中,大花尖叫声,响彻山谷。
程大山心下一惊,赶紧飞身上前抱住了即将落地的大花,心有余悸。
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程大花,忽的落入了个坚硬且温暖的怀抱,一脸懵逼。
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