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鱼,被他们做成方便储存的鱼干。
说实话,就囤粮这一点来讲,寒一是佩服程肖肖的,现在外面饿死的流民数不胜数,树皮草根都没得吃,已经到了食人肉地步了,而她囤的粮食,够吃两三年。
冷峻的男人抬头,放下手中的书,接过寒一的信圈,入手他便发现,信圈比平时大了两圈,打开信纸一看,笑了!
寒一这是第二次看见爷笑,那程姑娘真对爷胃口,以后弄到府里当个妾,宠着也是可以的,虽然以程姑娘的身份,当个妾还不够格,不过,只要爷喜欢也可以破例的,冷七暗暗的想着。
要是程肖肖知道寒一这么想她,一定,一平底锅把他送到天上去,什么妾氏,还当个妾都不够资格,正妻老娘都不稀罕。
还是那句话脑补是病,得治!
宴澜很快浏览完两封信内容,一封是冷七汇报,一封则是程肖肖的字迹,难怪当初她不愿意动笔,练了这么久,堪堪到达启蒙孩童的水平,真不容易。
可以想象,这稚嫩的字体后,是怎样一副得意的嘴脸,仿佛在说,看吧!谁说我不会写字,药方我都能写,还有那双皎洁灵动的笑眸,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里。
半响,未见爷动一下的寒一出声道:“爷,有什么要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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