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肖肖不知道的是,自从暴雨袭击了村子,大家对她改观不少,加上村长闺女的遭遇,也是程肖肖的功劳,不然谁知道大半夜的,那偏僻的地方有人,没有预知梦,估计一家人都死了。
大家慢慢开始相信,程肖肖确实会做预知梦。
谁会傻到在这特殊情况下,得罪一个随时会预知未来发生祸事的人,万一有什么灾祸,程肖肖也可提醒一二,要是闹僵了,没好处不说,还可能因为没得到消息而丢命。
所以,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几个族老默认了程肖肖在村里的种种行为。
不过,这次听说要学对敌招式,大家很不解,他们种了一辈子的地,需要什么对敌招式,万一有歹人来犯,族中汉子们,集体出动,举起锄头,群起攻之,看来人怕不怕。
几个族老此刻是不赞同的,他们认为,族里的汉子高大威猛,一个顶俩。
只是,自信的族老们,没想到打脸这么快。
部分乡亲和族老们也这样想,不过,给个面子开个会,还是可以的。
而程肖肖这边,为此还提供了一块很大的油纸布,那种灰黑色的帆布很结实,又花了程肖肖50系统币,程肖肖心痛不已。
在稻谷场搭了一个大型练武厂地,没办法,总不能让乡亲们淋着雨训练吧!
这会场地上聚集了100来号人,有些是一家人来的,有的只来了一个代表。
大家纷纷好奇,头顶上黑色的东西是什么,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程金照在人群外围,一看到程肖肖便跑了过去,挨着程肖肖站着,“听说要学擒拿术,很厉害吗?”
程肖肖不想说话,便点了点头。
“那像我这样的读书人,也能学会吗?”
“练习的时候,不会摔到脸吧,读书人可不能破相了。”
自顾自说话的程金照,并没有发现程肖肖的不悦。
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一旁的祁飞听不下去了。
指了指前面,村长站在最前面,一个高木箱子上,大声喊道,“安静、安静!”
喊了好几声,乡亲们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程金照不敢在这种场合蹙他爹眉头,只能讪讪闭嘴了。
村长:“说正事之前,先问乡亲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大雨还下多久?”
都是几十年庄稼汉,对于天气异变,老一辈的人还是有点见识的,只见一位头发虚白的叔伯站了出来,“我看这次灾害百年难得一遇,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了。”
有年轻人狐疑,“没这么夸张吧!都下了好些天,也差不多要停了!”
又有个老人站出来,“我赞同老五的话,这次暴雨,比三十多年前的洪灾严重多了,要不是我们村提前做了预防,早被淹了!”
有人附和,“对,对,你没听说杨柳村的人死了大半吗?”
此话一出,下面人群,开始叽叽喳喳吵嚷起来。
村长只好再次喊道,“安静!大家听我说。”
“确实,大雨可能还会继续,洪水也只会更加凶猛,我们要时刻注意村里的房子和堤坝情况。”
下面有汉子回道:“放心吧!村长,我们负责巡视河坝的人,没一刻偷懒过。”
村长点点头,“很好!”
“那大家有没有想过,这大雨下个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会怎么样?”
问题一抛出,下面人唏嘘不已。
“不会吧!”
“没这么倒霉吧!”
“怎么可能。”
这些质疑话语,此起彼伏在人群中响起。
而一些人很自豪的回答村长,“我们不怕,我们存的粮食够吃到明年。”今年收的粮食全都各家存着,根本没有上交,所以乡亲们很有底气。
村长画风一转,“那大雨后,有官差来收税粮怎么办?”
下面的人不吭声了。
村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那大家有没有想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咱们提前做了准备才会不愁吃穿,说不定大雨过后,外面全是流民,土匪,你们还觉得自己的粮食保得住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确定村长是否,是吓唬他们。
村长看向下面一群人,“不要觉得这是危言耸听,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有人颤颤问道:“村长叔,外面真有流民和土匪吗?他们会来抢咱们粮食吗?”
村长点点头,“不但如此,问题可能更严重,你们抢得过饿得两眼发绿,不要命也要撕下一块肉的流民吗?
你们打得过身上有大刀,有斧头的彪悍土匪吗?
还有,如果粮官要强制多收三五成税粮,你们敢不给吗?”
几个犀利的问题一出,底下鸦雀无声,这些问题他们没想过。
“你们以为,这些天,大雨洪水就是最大的危机吗?殊不知真正的危机还未开始。”
说完这些,村长神情哀痛。
几个汉子站了出来,是族长一脉的人,“村长叔,你说的这些,只是猜测,如果只是咱们这边受灾,外面好好的呢。”
另一个壮实的汉子也搭话道,“就是,万一有人来抢咱们,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