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一块肥皂还是陪嫁,这个村子不是一般的穷啊!肖程腹诽。
等胰子拿来,黄大夫解毒的汤药也熬好了,一并给然哥儿喂下。这边挤到血液颜色转正红色才停手。再用胰子反复清洗了十几次,小腿看上去总算好了一些。
这时然哥儿已经疼晕过去了,脸色惨白倒在母亲怀里。
重新包扎好伤口,已近戌时。
大家都累坏了,一直紧绷着神经,提着忐忑的心一刻也不敢放松。这会松懈下来,感觉全身无力,动也不想动。
“现在该做的都做了,然哥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挺过去了。”肖程看着疲累的大家,忍不住安慰道。
黄忠义也附和:“我看大丫方法很是有效,要是明天然哥儿可以醒来,命就保住了,不过汤药还要多喝几天,把余毒清干净才行。”
一家人喜极而泣,纷纷向黄大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