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好去店里问了问情况,温春温猫脸上都显着无奈:“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这玩意喝多了折寿死得快,连那些个小蛋糕小面包更是离谱,说是死人尿发的面,吃着好吃吃久了身体就会越来越差慢慢地不行了”。
温春温猫两个人都着急,这都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气愤不已。
倒是温好淡定的一匹,只是问了问从什么时候传的,最近的销量如何,县城里面有没有这种谣言。
温猫:“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咱们店里的销量少了三分之一,长期订的也有好些取消了单子”。
温春经常护送着人从村子到各大县城去看看情况,所以县城里是什么样子她比温猫要清楚:“县城倒是没有听到类似的,不过这要是再这么传几天就保不准了”。
“那说明,散播谣言的就在镇子里面,咱们与人交好又没什么仇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竞争对手了,要么是那个茶摊茶馆,要么是哪个点心铺子”。
温猫沉思了一下马上给出来了方案:“镇子上面统共也就那么几家做茶的,做糕点的,明天温春姐送完货先别带着人走,每个茶馆丢个人去坐着喝杯茶,哪家说的最欢快就是了”。
温猫让温好高看了几眼,是个不错的办法:“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第二天的时候温春把这件事情和送货的交代了:“镇子里头有人说我们茶点的坏话,这要是传到了县城里面万一人家不要咱们的东西了就没钱赚,所以今天咱们送完货,去镇子茶馆,点心店蹲着,把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好好的惩治一番”。
菜花婆也在其中,听完了之后可是不得了寻思着这不是有人在镇子里面欺负有新她孙女吗。
立马火烧屁股来到了温好奶的小院子里:“有新不好了,你家孙女在镇子里头挨欺负了”。
一听到有关于宝贝孙女的事情,那叫一个精神,又听到还是宝贝孙女受欺负了,这哪里行,利索的起身:“菜花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菜花婆又是跺脚又是比划:“就是镇子里头那些做同样生意的,眼红见不得咱们好,所以到处说咱们这些东西吃了死得快,最近生意都下降了一半了”。
听到这么严重有新奶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剁了好几下愤愤不平:“简直是岂有此理,敢欺负我温有新的孙女,她非得好好地教训不可,别的对付不了,兑付这种嘴巴生疮的没人比她们在行”。
“菜花,你去吧东阿婆神婆和济世婆还有村子里头嘴巴厉害的都叫过来,特别是以前嘴巴和吃了汤屎一样的张氏叫过来,等明天好儿找出来是谁了之后我们去好好会会那些人”。
菜花崇拜的看着温好奶:“有新威武!”。
不一会就聚集了八九个人,除了她们几个老太婆之外,这几个以前都是在周围村子出了名的。
这族长奶有事她们谁敢推辞,刚何况是关乎于他们赚钱的事情,特别是张氏他可是自认为自己和族长的关系不一般,比其他人都要亲厚些,自然的表现得更加的卖力。
“族长奶你说要我们做什么?绝对不放过那堆鳖孙”。
其余那几个也是同样的态度,义愤填膺。
温好奶一张老脸一看就是动真格了:“等春姐儿回话,别人怎么说我们的,我们就去她们家门口全部讨回来”。
第二天镇子里头所有的茶摊点心铺子不起眼的地方都多了位竖着耳朵的人。
这不在尾巷那一块给逮着了,正好是张氏蹲的地,张氏今日的县城送完自己的这批货就来这里蹲守了。
那店小二一边倒茶嘴里废话不少:“客官我们这的茶可都是最好的,这水也是取的山泉水,泡出来的茶甘甜可口喝了不仅仅能够调养身体还能延年益寿”。
其中有不少人喝过温氏茶楼的茶,这一讲到茶便想到了那:“别说那温氏茶楼里头的茶那味道才叫好,人家的茶那叫一个金贵,奶泡出来的呢,还有果子茶,都是冰镇的,不过一月也只能浅尝几次,实在是贵了些”。
那掌柜的听闻脸色变得阴晦不明,自己的茶楼这么多年兢兢业业,茶和点心都是最好的,自从那开了什么温氏茶楼做出来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之后,镇子里面的茶馆点心店生意都下去了一大半。
小二反驳:“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去那温氏茶楼,东西好吃是好吃,那都做的不干净,我们这些做茶点心的都知道,她那做法人吃多了死得快,就像是慢性毒药一样”。
张氏当场就想破口大骂,可是春姐又嘱咐了只管打听不能惹事,他只能在暗地里磨牙。
掌柜的又站了出来污蔑的话随口而出:“各位都是我的老顾客,我在此奉劝大家一句,莫为了口腹之欲而损害自己的性命,那温家茶楼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这张氏就忍不了了,他们族长不好难道这歪瓜子就好,直接站起来把茶水往那掌柜的脸上一泼:“你放屁,血口喷人,也不怕生出来的娃没眼,是不是你家那老的死了没来得及把你个畜生一样的东西塞回去重造,你活着不觉得良心亏你,这么说人”。
这掌柜的一看这张氏有些眼熟,当即就断定了是温家茶楼的人,这二话不说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