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好是无可奈何,左一口长气右一口长气,把这小家伙的脸擦干净了,也是自己的错,一激动下手没轻没重的。
左一下右一下揉着刚刚被她揍的屁股,惹得福福全身发热羞涩的不得了,不过又不想反抗,还有些舒服。
温好是知道福福后爹那一家是恶毒又不要脸的,但是没想到来的如此的快,第二天就上门了。
张三郎带着年巧巧上温家村来了,一路上问到了温好在哪里,并且这一问还不得了,一提到温好这两个字,那无一不是一顿夸的,这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把温好的情况打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仅仅是有出息能赚钱,还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族长,这地位谁不眼红,容貌又是明丽出挑的,特别是年巧巧听了之后心动的不行,这么一个好女人年福福那个丑八怪怎么配得上,那应该是自己的妻主才是。
年巧巧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充斥着鸡粪味的婚约,他怎么着都是不愿意的,把自己的爹爹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一跺脚嘴巴一撅满眼含泪。
“爹不公平,你怎么就给年福福这个丑八怪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妻主,你看看你给你的亲儿子找的什么人,全身都是鸡味儿,我靠近了都想吐,我才不愿意嫁给一个这样子的女人”。
张三郎一拍大腿也是愤愤不已:“这我怎么知道,不过当初她家确实是穷得叮当响,不然的话哪里会买这么个天残地缺的丑八怪”。
年巧巧嫉妒的红了眼:“爹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要不是脸上的疤都认不出他了,那都是被他妻主疼的,我那个妻主,过门了之后不得天天抓鸡喂鸡,杀鸡,扫鸡粪,弄的一身的臭味,爹你怎么如此的作践我”。
不是张三郎作践自己的儿子,而是当家的死了又要家里开支两个妹妹要娶男人,她也实在是没有法子。况且那养鸡的还算是有钱,不至于过去了饿着巧巧:“我的乖儿啊,你死了娘,爹也是没办法了,家里实在是没钱,你两位妹妹都等着娶夫郎呢,况且爹寻思着她又喜欢你,家室也不差,不会委屈了你去”。
年巧巧委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两个没出息的妹妹:“可我不想嫁那种丑八怪,我想嫁温好这种长得好,有出息,又赚钱,最主要的还是十分疼爱自己夫郎的妻主”。
张三郎脑子里面转了一圈,若是温好娶了巧巧,那温家村的男人不是随便他给女儿挑了,还不用钱,她还能得到许多孝敬的钱,可比黄大仙那抠门劲的一只完整地鸡都舍不得给的强,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儿子,不知道比那年福福强了多少倍:“爹是觉得那年福福不配,这种好女人得配我们家巧巧才是”。
看到自己的爹上道了年巧巧才一脸的娇羞:“爹说的是,那年福福躲爹还来不及更别说孝敬了,要是我的话肯定孝敬爹爹的,有钱了第一个肯定给爹爹花”。
这让张三郎有了无尽的幻想,当即心里就有盘算了:“那咱们就试试,不过可不能声张出去了,这要是不成,那黄大仙那还得吊着呢,也算是一条后路不是?”。
年巧巧提到那黄大仙就犯恶心,每回送他家的鸡就没活着的,有的都快臭掉了,要不是实在是没有肉吃他才不稀罕下口。
张三郎当即就拉着自己的儿子:“走那咱们这回不要东西了,咱们就套套亲近去,成不成就看你自己得不得劲,可别怪爹爹没给过你机会”。
两个人就来到了温好这里,温好看着眼前笑的见了鬼似的老男人和眼角抽筋的男人觉得一阵的反胃。
可福福却看明白了年巧巧是在做什么,年巧巧一贯这么做,讨好女人获得些好处或者是礼物并且百试百灵。
福福又怕妻主上钩,倒是不是他善妒,而是年巧巧这样子的人断是配不上妻主的,更别说做正夫了,他仿佛是已经看到妻主头上的绿帽子了竟然全然顾不得那么多出声挡在了妻主的前面:“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过来做什么?”。
温好倒是没想到福福这一次这么勇敢,看来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听进去了。
那张三郎的脸色立即蹭了下去:“你在妻家就是这么没有尊卑的?你妻主让你开口说话了吗?况且还是这么无理的和自己的爹说话,你个不尊不孝的东西”。
又转脸笑着和温好说:“对不住啊,他性子野蛮骄横,不像他弟弟巧巧柔顺乖巧,在家没教好,望你多多包容些”。
一旁的年巧巧也一脸娇羞的看着的捏着嗓子说话:“哥哥在娘家和嫁出去了不一样的,对妻主好些,别惹好好姐生气了”。
紧接着又对温好欠了一个身,一脸春光涟漪的看着:“巧巧替哥哥道歉,好好姐如此温柔又体贴定然不会怪罪哥哥的”。
温好本来以为他们是来打秋风的,没想到却是真正的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这下就好玩了,那她就好好玩一玩,笑道:“自然不会,福福虽然木讷些,不如巧巧弟漂亮懂事但是还是和能干的”。
福福心里难受极了,妻主莫不是也被迷住了,年巧巧这幅花红柳绿的样子确实是比自己强了太多太多。
可是无论如何年巧巧都不行,他不能让妻主以后头顶一片绿,让别人笑话了去,别人家的正经公子都行,哪怕是懒惰的,十指不沾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