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之欲去怪男人吧。
进妹又不敢说什么。
温好脸一黑,真是这家里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又想到福福这幅对自己抠门的样子就是被赵氏带坏的就生气。
爹你们赚的这钱我从来没要过你们的,就是希望你们能够过得好些,别让我操心,之前我说的话又不记得了?不过既然这样的话就把钱给我让我去花算了,我看镇子上赌坊挺好玩的,还没去过呢。
赵氏听这话一急:“你敢,你要是敢去嫖赌我和你娘就和你断绝关系”。
温好就不相信还治不了自己这爹了:“那你留着也是留着,不如给我快活了”。
赵氏给妻主使眼色,温富贵视而不见不说话,又看了看进妹,根本就被无视了,气的牙痒痒,好家伙,自己勤俭持家到头来没落到一个人的好:“你想得美,我明天就全花了,我买最好的米面,我割个十斤八斤的肉吃,我买几身新衣服去,全花光了,一分钱也不留给你”。
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温猫温春低着头吃饭全当没看到不过心里就不一样了:“族长妙啊!”。
走的时候温好还给了一个荷包给进妹,也是粉红色的,不过很素净没什么花样,当时给福福挑的时候随手拿的。
她知道自己二哥虽然做一些绣活儿可是得来的钱都交给爹补贴家用了,自己身上也是身无分文,买些针线都是和赵氏说。
想着福福的境地也就顺手给二哥买了荷包塞了点体己的钱。
温好把荷包拿给进妹的时候,进妹是万万没想到的,简直是不敢相信,并且看这荷包的分量不少。
“二哥你就拿着吧,爹那性子你知道,自己身上有些钱买什么都方便,家里你没少出力,又明里暗里维护福福,谢谢你”。
进妹心里一热,收下了这荷包:“那我就收下了,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福福倒是眼尖看到了,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妻主真的把那个漂亮的荷包给了别的男人,虽然是妻主的哥哥。
所以这一路上回去的时候都是闷闷不乐的。
又偷着眼去瞧妻主,温好狠了狠心全当是没看见,就是不多说一句。
本来只是委屈的,瞧着瞧着就变成害怕了,这次妻主好像真的生自己的气了,之前不是还挺高兴吗,这怎么就又生气了。
回到温家村的时候,温好把东西一样一样往临时的小木屋里面搬,福福要帮忙被温好一眼瞪得愣是没敢动,一直直到温好全部收拾好,门口的男人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进屋。
福福心里难受极了,早知道妻主会如此的生气,不管怎么着他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良久之后,温好才到门口来木着一张脸问福福:“知道错了吗?”。
福福的头就像是捣蒜一样:“知道了”。
显然温好没这么容易放过他:“哪里错了”。
他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如果自己不想出来妻主就不让自己进屋了:“不该惹妻主不高兴”。
温好:“你哪里惹我不高兴”。
福福歪着头:“说话惹妻主不高兴”。
温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又起来了:“说的什么话惹我不高兴?你今天最好给我说具体,说清楚,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福福是真的想不出来,但是看着妻主黑着一张脸,想来今天是自己犯大错了,把今日的所作所为全部回忆了一遍,不断地尝试:“不该在饭店吃那么多碗饭,给妻主丢脸了”。
温好愤怒值从百分之五十到了百分之六十。
看着妻主的脸更加的黑了,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对难道是……
“走路低着头给妻主丢脸了?”。
温好怒气值百分之七十。
“不小心撞到妻主把妻主撞疼了?”。
温好怒气值百分之八十。
“回院子的时候,忤逆爹爹了?”。
怒气值百分之九十。
“最后一次机会了”。
福福也着急,眼看着两颗眼珠子又要湿漉漉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福福仗着妻主的疼爱得意忘形,恃宠而骄,今天提了那么多的要求”。
这一句话怒气值上升到百分之两百了。
温好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手抬起来。
福福以为自己要挨打了,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准备。
只是想象当中的耳刮子并没有如约而至,不过鼻子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温好是恨铁不成钢捏着这家伙的鼻子往屋子里面提。
她是打又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气的她肺都要炸了。
“年福福你出息了是不是,我平时说的话你是全当耳旁风了,一点没长记性,一回来站在屋子门口不见进来,你当你是土地公公还要让我烧香请你是不是?”。
福福被捏的生疼,还不忘记回妻主的话:“没有,我很听话的,妻主说的话我都记得,妻主生气了,我怕进屋碍着妻主的眼”。
温好用另一只手又揪着这个男人的耳朵:“你还顶嘴”。
这下福福不说话了,感觉说话妻主更加的生气了。
温好却等着福福的话呢,这下好连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