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钱吗,你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欠下来的吗”。
说完了之后又看了眼李氏:“当时你看中了李氏,年龄也到了想着是时候给你张罗,李氏他家要了二十五两的天价聘礼,你可知道?家里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当时娘想着算了,换一个更加合适的,是老大,是老大去到处跑给你借的钱,你以为哪里拿得出这笔钱,老大还让家里别告诉你,刚刚新婚免得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老大一闲下来就到处找活儿干两年都没还完这钱,当时你和李氏又闹着分家,你大姐把债揽着不用操心,我们老得也没打算给新婚的你添加负担,家宅分你大姐不合适,难不成要她给你背着债还无家可归?你想想这二十五两不足够在村里置办个人人羡慕的屋院了,还能买得到几亩肥田”。
温途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抬起头来看了李氏一眼,李氏可和自己说的是五两银子,他还带回来了一两当做是嫁妆,当时分家这事她也是听了李氏撺掇的。
李氏又是惊讶又是心虚,当时他爹没和自己说那么多钱啊,他还带回来一两嫁妆呢,农户人家,男子能带银两当嫁妆可是能挺直了腰板子在公公家过活儿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嘴巴尖利什么都敢说的理儿。
当下也急了:“胡说!我爹怎么没和我说过”。
躺在床上的奶又轻飘飘的瞥了李氏一眼:“你家兄弟姊妹多吧,四个兄弟四个姐妹,你排在中间位置,却是嫁的最晚的一个,你那些兄弟出嫁的时候恐怕两手空空吧?为什么你会有嫁妆过来?动动你的脑子想想”。
被这个老太婆一说好像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爹娘可就盼着我能捞一笔给两个姐姐成亲,当时给他一两银子的时候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当时就觉得奇怪,爹娘虽然没对自己不好,但是也绝对不是有多疼爱的,但是怎么想都想不通,不过是个高兴的事情就没有深究。
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现在还惦念着当时爹娘出嫁时候对自己的好,逢年过节都带好些东西回去,想到这里心里十分的郁结。
李氏不低着头不再说话,却打定了主意的回娘家问个清清楚楚。
紧接着温好奶又说起了那年寒冬李氏跪着借钱的事情。
“李氏啊,当时真的不是我这个当奶奶的狠心,是真的拿不出钱了,你来之前,要债的上门了,家里但凡值钱的都搜刮了,连我们家供着的排位都拿走了,后来还完钱才一样一样赎回来的”。
还有他那老头子的嫁妆,当时偷偷的典当出去了,也是后来她又偷偷赎回来的。
“当时我实在是没办法了,给不出你钱,只能让你先回去,你回去之后不是济世那老婆子来你家了吗,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来,还没要你们钱,那时候我与那济世婆子关系还没那么好,她那老婆子脾气又臭又倔,是我舍下了一把老脸,跪着求来的,后来我和她一起山上找药材抵的你们的钱”。
紧接着又说:“这些事情我怎么能一一的说出来,我老婆子也是要在儿孙面前要脸面的,不仅仅要脸面我还想既然把你娶到我们家来了就想让你们夫妻两和和睦睦”。
温途竟然不知道自己老娘对自己隐瞒了如此之多,那这些年来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孝,一下子扑通跪地,跪在了老娘的面前。
悲痛悔悟哭喊了一声:“娘~对不起你,是我不孝,我该死”。
温好奶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自己女儿,就只期盼她日子过得好好地,艰难的起身,慈爱的揉了揉二女的后脑勺:“再大你也是我孩儿,当娘的哪里有不为自己孩着想的”。
听完这一席话,李氏也算是明白了这么多年都是自己错骂了,也随着自己妻主跪了下来,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又给自己两个孩子使眼色,一家人都一齐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叹了口气,也是怪自己,若是自己早说明白不就好了吗:“我今天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多久了,我盼着你们相互扶持,现在好儿出息了,她做事是个有章程的,我也希望以后她能帮扶帮扶你们,你们也多配合配合,别想捡芝麻以后丢了西瓜,好儿是温家的,出息了别说你们沾光,就是整个村子都能带着富起来”。
这事是侧重给李氏听的,自己老二她了解没那么多歪歪心思,可是耐不住耳根子软,李氏又是个眼皮子浅的。
温途痛哭流涕,更咽着答应:“娘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氏也连连点头:“我们配合的很好啊,好儿安排的我们一家子可是都干的很好”。
温好在一旁当一个旁听者,是真的觉得奶厉害,但凡是只要一出手必定是能摆平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这乡下老太太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长远。
她也明白奶这么多年没说,此时突然说出来,恐怕是为了自己,自己怎么能不表态,连忙代替奶把一大家子拉起来。
“小姑,姑父别跪着了起来吧,以后我若是出息了肯定不会忘记大家的,更何况你是我二姑,只是现在我也是临危受命,又不服众怕哪里做不好有人有意见,所以不能区别对待,因为我不仅仅是我们家的一员我还是族长村长呢,但是二姑一家好好干,让大家觉得有本事了,大家没话说我肯定把好差事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