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好被这股奶臭味熏得有些受不了,看福福的哭收了回去,立马停了下来:“以后不准咬嘴唇”。
福福心里小鹿乱撞,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温好的怀里,点点头,语气又略带祈求:“妻主以后能不能不卖福福,福福努力做小蛋糕赚钱,下雨也会往屋里跑”。
温好揉着怀中男人的后脑勺,又用脸蹭了蹭,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亲密了一步:“福福为什么会觉得会被卖掉呢?”。
福福的眼里黯淡无光小心翼翼的揪着温好的衣角:“福福知道自己长的丑陋,身体羸弱做不得一手好活儿,又不像是有钱人家公子不知书达理懂情趣,讨得妻主喜爱,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很主动的尽本分的,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妻主讨得妻主欢心”。这一席话可把温好给感动的,这可是福福这么久以来对自己说的最长的话了。
满眼的柔情,把自己眼里的他诉说了出来:“可是我觉得福福很好看很得我欢喜,虽然我的小夫郎身体不好,又迟钝,又不知书达理又没有情趣,可是我的夫郎也有所有人都代替不了的闪光点,我的夫郎第一次就可以把小蛋糕做的圆圆鼓鼓的又绵绵软软的,让人尝一口香香甜甜的,甚是让妻主我欢喜并且骄傲”。
福福听到这话满脸的不可思议,原来自己在妻主的眼里是这样子的。
似乎是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了,阴霾一下子便散开来了:“那以后,福福会更加的努力成为妻主的欢喜和骄傲”。
只是还没有开心多久就想到今天妻主为了自己和公公闹了一场,又都是愧疚:“妻主~可是还是对不起,让你和爹爹吵架了”。
温好摇了摇头抱着福福的手紧了紧:“这事和你无关,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让你一直在家里受委屈,你信我不?”。
他自然是相信的不需要任何理由:“信”。
温好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到时候我把这个院子买下来给爹娘和二哥住,我们自己再另外安家,或许地盘不是很大,但是家里头的事情都由你做主”。
这已经超出了福福的幻想范围了,这种事情他连想都从未敢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做一个院子的男主人吗?
真的可以他想煮多少洋芋就煮多少洋芋想烧火放几根柴就烧火放几根柴吗?
温好继续许诺着未来:“以后的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家,到时候还有下人,我的福福负责伺候我,她们负责伺候我的小夫郎,每天可以吃好多好吃的,福福可威风了,指挥者一大家子,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轮得到自己这么一个草芥出生的男子,或许有一天妻主会成为这样子的夫人,可是他配不上。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妻主的意思是不会发卖自己。
温好发现福福在开小差根本就没有人真的听,恶狠狠的掰过福福的脸,一脸的凶相:“那你知道你现在最该做什么吗?”。
福福一脸的无辜和迷茫的摇了摇头。“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去净口,嘴巴熏死我了”。
本来一脸认真的福福,再一次尴尬成了煮熟的大虾,再也没脸在这温柔的怀抱呆下去,膝盖的疼都不记得了,一溜烟到了厨房去,中途还偷瞄了妻主一眼,差点被门槛绊倒。可偏偏温好不害臊,还对着院子里面大声喊道:“净口净干净点,我有洁癖”。
正在收拾的温猫温春,闻言一愣立马也反应了过来,又是煮熟了两只大虾。进妹也算是一个。
富贵则和赵氏在屋子里面。赵氏也哭的不成样子,但是又被自己女儿训的没面子,不敢大声哭诉,只能趴在自己妻主的肩膀上,在耳边哭诉着委屈。“妻主,你说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女儿,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她,大女又走了,家里就一个苗苗了,我多心疼她啊,每天就想着自己这个当爹的多干一些活,她就轻松些,可她刚刚居然这么说我,居然还为了那人和咱们闹分家,你说这是什么事”。
温富贵一言不发,这事是赵氏过分了些,可毕竟是当爹的。
只是拍了拍赵氏的背,任由着哭泣发泄。这隔音又不好,她哪里能没听到自己爹哭,叹了一口气,刚刚是自己语气重了些,没控制好自己。
敲了敲房门走到爹娘的房间去。蹲下来双手搭在赵氏的膝盖上,真诚的道歉:“爹,对不起,能不能不哭了,是好儿没用,没让全家都吃上牛奶鸡蛋,以后我不会在家里给福福开小灶了,咱们大家都一起吃吧”。
本来还偏过头去不理会温好的赵氏立马就不哭了回过头拿起当爹的气势来了:“那怎么得,都是要卖钱的,这个家也不是这么当的,你个败家玩意”。
温富贵也附和着:“败家玩意!”。没想到妻主会支持自己,赵氏气势更强了:“败家玩意!”。
温富贵最近倒是越看赵氏越心花怒放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似的,看着赵氏忙忙碌碌,把好儿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股子干练的样子就让人迷了老眼。
当然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告诉赵氏,赵氏这个人三天不敲打上房揭瓦,
要是说出来了那还不得上天。温好点点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