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好不在的时候,总归是忍不住对福福尖酸刻薄几句,该如何使唤便是如何使唤,她们家的男人向来不是供着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温好从来都不知道,福福从来不说,他知道自古都是父母之命,他如果想要长久的留在妻主的身边,就一定要得到公公和婆婆的认可,让他做他自然是没有二话说的,更加不会告诉妻主了。
他心里也不敢笃定自己在妻主心里的位置,或许只是看他可怜,有乖巧听话怜惜自己,持续不了多久。
倒是进妹却时不时的帮福福,很是看不惯爹娘的作为,若不是小时候她们作践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变成嫁不出去的丑男,他和福福是同病相怜的。
地窖都装满了,外面还有许多的粮食:“都堆在仓库里头吧,先吃这些,这些粮食虽然说比不得大米白面好吃,可是当主食足够咱们家吃到明年了”。
弄完了这些也没闲着,拿着木桶去了奶牛那。
别说这奶牛十分的被看中,专门把柴房腾了出来,柴都堆到了屋檐下面去了,又铺上了厚厚的干草,还有新鲜的草料和些许豆子,这奶牛吃的可都是专门买的。
温富贵看着这牛一天都要吃掉几文钱的粮食,那豆子炒成盐豆子都能下酒了,心疼着,却也明白,这奶牛可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金贵着。
温富贵时不时的就去柴房转转,还拿着扇子给牛赶蚊子,又寻思着晚上得拿艾草熏一熏不然定的被蚊子叮坏了。
温好揉了揉被奶涨的硬邦邦的奶牛的奶袋笑的一脸的不可描述:“乖乖,我现在就帮你释放”。
温富贵一把年纪了看着都面色绯红。
温春一整个青涩少女,看都不敢看,只有温好淡定自若的挤完了,整整挤了半桶,起码有二十斤,并且现在是高峰期一天可以挤三次。
那就是一天五六十斤奶,温好怎么都觉得划得来,现在该想想除了奶茶之外做些甜品应该是很受欢迎的。
反正她是在这里没有发现过西式甜点,都是些什么糕点,好不好吃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新出现的东西,市场是无限大的。
可惜她不是什么厨师,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烘焙爱好,在蛋糕店兼职也就是收银小妹。
不过也好歹是见识过嘛。
挤出来的牛奶要先煮开,满院子都是奶香味,煮开了之后凉了一会儿,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奶皮子。
应该是大补,紧着倒出来了一碗,把奶皮子放到了里面去,给福福开小灶。
“福福,给你,以后你早上都喝一碗,牛奶补钙”。
不用想福福也知道这是多金贵的东西,犹豫了好久才接:“我尝尝就好了,留着卖钱”。
看着这懂事的样子没把温好的心给融化,他越是懂事她就越想要给予:“你听话,你是我夫郎,我以后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别人才觉得我有本事”。
福福看着妻主的脸,妻主真好,这种日子就像是做梦一样,温好被这呆呆地样子萌住了,捏着福福的嘴巴一上一下,算是强制性的点头。
温好现在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些成家的人那么努力的赚钱毫无怨言的养家了,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家里有这么个招人疼的小夫郎不得努力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温好又把今天带回来的衣服拿出来给了福福:“你洗一下,虽然脏但是好歹没有补丁,留一套自己穿,然后给爹和进妹一套,三套码子最大的是我和温荣和温猫的,出去卖东西还是得穿的体面些好,然后你再帮我在围裙上面绣几个大字可以吗?”。
妻主有事情需要自己他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他爹爹死得早,根本就没人教过他绣活儿,又害怕妻主对自己失望:“妻主,我不会绣”。
说的时候可害怕了,心里忐忑不安,眼里带着焦虑和自卑。
温好不明白为什么不会说声不会就是了,为什么他总是会感到如此的害怕。
“福福,没关系的,你不需要什么都会,人都有不会的东西,这很正常,我去找二哥或者是爹帮忙就好了”。
福福低头点了点,可是心里却觉得自己很没用,是个废物,他好像在这里显得特别多余。
他就算是不是正经女婿是侍君可是他也应该进厨房操持一家人的饭菜,但是婆婆宁愿把这个事情揽过去都不曾叫过他。
他每日除了帮妻主收拾收拾房间和做些准备工作便整日的闲着,又害怕大家对他不满,可是又没有可以下手的事情,他害怕自己被赶出去。
可是其实都是温好特地交代好了的,如果不多休息,这副身体怎么会变得健康起来,温好这么做的效果也很好,福福的腿看起来正常多了,虽然还是有人发软,但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站立走路了,只不过不能走多久就是。
看着妻主在厨房忙上忙下的,自己却闲着,怎么着都是在好吃懒做。
福福的忧虑写在了脸上,温好把自制的打蛋器递给了福福:“帮帮我,顺着一个方向打,我没叫停不准停”。
有牛奶了,一边试试做珍珠奶茶,一边试试做达利园小蛋糕,她觉得面包很难,毕竟手套膜是个技术活儿,但是小蛋糕相对来说简单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