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发生了之后,温春是再也抬不起头了,一直闷闷不乐的低着头。
温好也一言不发:“温春你收一下摊子,我去走走”。
温春看着好姐的背影有些落寞。她应该是很难过吧,自己想要去安慰几句却又怕说出来的话不对,看着一个摊子未动过的东西,叹了口气一样一样又重新收好。
不过温好倒是也没有多难过,对于生意来说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得想办法解决问题,之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在这既然摆摊不成,那就试试能不能换一种方法。
首先最大的问题还是得要看起来体面一些,得买几件体面的外套,看着干净。
她这次出来是吧娘给的钱都带着的,恐怕得全部花完,不知道要是回去娘看见了会不会气出脑梗来。
还有得想办法把能弄些冰块来才好,问了许久县城倒是有冰块卖,只不过都是大酒楼才会购买,实在是贵。
又转念一想,不知道能不能买得到硝,硝溶于水可以急速降温,制成冰块,并且也能重复利用。
只是不知道这硝好不好买,也只是打着试一试的心态,只不过没想到这一问还真的问到了,不仅仅是好买,还挺便宜,有许多还算是有点牌面的,但是又觉得直接买冰不太划得来的店,都会自己买硝制冰。
这么看来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原主确实是见识少。
等温好回来的时候,温春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又把桶还了回去,只是没想到遇到了温荣。
温荣手里头还领着好几好人,看见温好一脸的惊喜冲了过来:“我可想死你了我的好好姐,你来这干嘛呢?”。
温荣这样子一看就是一个暴发户:“怎么你发财了?”。
温春越来越佩服好姐了,她看看自己穿的那个样子是绝对不敢上去搭话的,都感觉会被瞧不起,可是温好不仅仅能说,还不是阿谀奉承的那种,十分的自然不卑不亢。
温荣心里可是嘚瑟的厉害,特地把自己手上的袖子撸一撸,漏出闪闪发光的金手链,然后在温好的面前晃呀晃,指着天上的云:“你看那云好不好看”。
顺着手,温好肯定能看到自己手上的金链子,又炫耀:“我现在做了伢儿行,生意不错,你看看我身后新来的活,都是顶顶好的,卖出去了又是几十两赚”。
后面那几个正是被绑着的活生生的人,温好虽然内心有些反感,但是却也没多说什么,这在这个地方可是个正经行业,只不过暴利的行业多多少少会涉及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无视了那小男孩求救的眼神,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对温荣提醒道:“不错,我女儿出息了,不过越是这种好赚钱的越是要提防些,特别是同行”。
只不过温荣只听进去一半,那就是出息了,后面那半句权当是耳旁风:“那是,我早晚有一天会出息的,说吧我的小baby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温好带着怜悯的眼光看着身后这几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那些男孩看见温好激动的不得了,以为会被买下,那样子就不用受那么多苦楚了,就连旁边的温春也以为好姐会解救这几位小公子。
温好的嘴唇很好看,就像是水蜜桃一样,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寒冰里的玉,看似温润却如寒冰刺骨:“我看这些衣服还可以,反正你们买回去也要调教的,让他们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把,我穿正好”。
畜生,变态,简直是畜生变态不如,这几个男孩瞬间就变了眼神,从希望的期待,变成了绝望的厌恶,也是穿的和叫花子似的还期望能买下他们少受些罪。
温荣不明所以,两手一摊,脸上都是满满的问好。
“穷!买不起衣服”。
多么直白的话语,温春的心理变化也有些大,觉得温好姐有些拿不出手。
温荣倒是觉得没什么,温好啥事做不出:“行行行,没问题,我多薅几套给你,我身上的也给你”。
温荣身上的骚妇紫温好实在是不敢苟同:“谢谢,你身上的太耀眼我高攀不上”。
不一会儿之后,温好就收获满满,温荣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就时不时地嗯几句表示自己在听着,温荣以前话就多又神经兮兮的她早就习惯了。
告别了温荣之后去买了奶牛,和硝石,围裙,还有几个十分要好的瓷壶,温春的嘴巴全程都是圆形的。
“有那么多的钱,完全可以在村里再盖一个很好地房子了,为什么反而出来租房”。
温好牵着奶牛:“因为我不想一辈子都呆在村子里面,为了能不能吃饱肚子,今年能不能交上税而发愁,我的向高处走,不说多富贵,起码要衣食无忧,至少不让跟着我的人受苦”。
温春有一次觉得自己肤浅了,小心翼翼的摸着奶牛的肚子,生怕不小心弄坏了宝贝似的。
这可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稀罕物,能产奶,又忍不住的瞥了两眼下奶的地方,脸上通红一片。
可官这奶牛照顾起来都得费许多的心思。
今天温春也确实是受到打击了:“我们明天还去县城吗?”。
“去!当然得去,以后都得去,不过换个方法,穿的体面些,去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