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友道歉,她不知道,也不认为自己会是低头的哪一个。
走到戏剧院门口,祁同伟在陈阳期待的眼神中停了一下,闭眼倾听了一会,大步离开。
“这是第五交响曲,一个外国音乐家的作品,这首作品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命运交响曲,这命运呀!如同这曲子一样,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捉摸不透...!”
陈阳表情依然坚定地看向祁同伟离去的方向,一动未动。
梁齐走到陈阳一旁,捡起地上的文件,打开,当看到上面红色军委的印章时,眼神一凝,再细看上面的内容。
一等功获得者!
家学渊源,他可是知道一等功的难度,这种人,入了上面大佬的眼睛,只要不死,以后必将平步青云。
看了看陈阳,将文件递给陈阳,梁齐转身离去,这种女人,这种强势性格,他还受不起,软软萌萌的妹子不香吗?陈阳低头,缓缓打开文件,半小时后,抬头望天,不语。
她错了吗?
......
12个小时后,吕州小院,夜明星稀。
走路几乎都是混混沌沌的祁同伟,看向自家的小院,那一点黄光,这是家人在等待自己的光芒。
是啊,他还有很多关心爱护他的兄弟朋友家人!
进门,一身酒气的祁同伟大喊一声:“今天老子心情不好,乐哥,你站起来!”
苗乐:???有点迷茫地站起来。
“在做的各位都是垃圾!”祁同伟哈哈大笑。
正在和苗乐划拳的鸡哥:???
片刻后,苗乐从房间里找出瓜子,花生、水果、啤酒跑到阳台上兴致勃勃观看一人一鸡的战斗。
今天的祁同伟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凶悍的很,以伤换伤,以攻对攻,拳拳到肉,战况很是激烈。
苗乐看的是津津有味,以他的实力和速度只要精神关注,一人一鸡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致命伤。
“啪!砰!”
“鸡哥,看我一招猴子偷桃!”说完,祁同伟一脚踢向鸡哥的脑袋。
鸡哥:“咯咯咯?”
一个小时后,一人一鸡分开,院子里到处是鸡毛还有破碎的衣服,秃毛鸡哥坚强地站在院子中心,两腿颤颤巍巍。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鼻青脸肿,全身都是抓痕的祁同伟躺在地上笑了两声,随后就是放声大笑,再起身,走到石桌旁,拿起一瓶啤酒就是灌。
“吨吨吨!”
一口喝完,祁同伟很是豪迈:“痛快!”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从今天起,我祁同伟,只为自己而活!”
苗乐:......
喵?
意识已经朦胧的祁同伟惊醒了一秒:“还有乐哥!”
“咯咯咯?”
“那...再加个鸡哥吧!”
“喵!”
“咯咯咯!”
......
第二天,幽幽转醒,祁同伟试图起床,然后启动失败。
“疼!”
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还有体内各个神经元不时反应过来,告诉他大脑哪里疼,祁同伟陷入沉思。
“发生了什么?我被谁打了?我又打了谁?”
闭上眼睛,靠着超出常人的记忆里,祁同伟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再次睁眼,神情复杂了片刻,便不再纠结。
放下了,就放下了!
男人吗,不管什么事,大喝一场,大哭一场,再胡闹一会,就够了!
出门,看着院子里坑坑洼洼,还有一地的鸡毛,衣服,甚至还有各种残羹剩饭,生活垃圾。
祁同伟有点头疼。
“干活!”
“哎,祁哥,听说你回来了,走,带你按摩去!”安逸毫不见外的推门进来,然后就看到他一生都没见过的一幕。
一个男人,衣服破破烂烂,浑身的伤口,正目光呆滞地看着院子,院子里一地的衣服、鸡毛,再转头看了看树上,鸡哥藏在深处,不过惊鸿一瞥,安逸似乎看到了光洁的鸡臀。
“这......”以安逸的脑回路,此时也想象不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沉吟了一会,安逸竖起大拇指:“祁哥,牛逼!”
“对了,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事,先告辞了!”安逸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关键时刻,男孩子还是要保护自己要紧,
祁同伟:......
阳台上的苗乐,看了看院子里的祁同伟,缩了缩幼小的身子。
咦,好变态!
祁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