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还能被篮球打着?”说这话的是刘素的好闺蜜沈繁。
“你快别说我了!我现在额头很痛的呀!”
“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这个好弟弟呀,就是个万年冰山!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生这么好呢!”
“这——我可受不住了!”
校医室里,两个女生谈笑风生。
“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别以为我不懂你内心的那点小九九!是不是想勾搭我弟弟?爱就直说!别这样拐弯抹角的!”
“怎么会呀?我多大他多大呀?”
“这么快就嫌弃自己老了啊!不要紧,反正老牛吃嫩草……”
“待会班主任查寝,你确定……”
“不说我还忘了!我得抓紧时间滚了!告辞!”
下午第一节课,刘素回去上课。校医给她开了两服药,告诫她不要去上体育课。
“我知道了!谢谢您!”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但是刘素却心不在焉。
“……所以,P(小亮胜)=5/8,P(小芳胜)=3/8。所以,游戏规则不公平。第二问:如何修改游戏规则,使游戏公平?刘素,干嘛呢?站起来!”
“呃——规定大于10.5为小亮获胜……”
“题目——大于10.5?大于等于10——你先坐下吧。上课不认真听讲……好,我们继续来看,画树状图……”
下课后。
“素姐,你真牛掰!上课不听都能回答出问题?”
“毕竟这也不是函数、旋转,也是很简单的东西……”
“老凡尔赛咯!”
“也是啊,”数学课代表突然走过来,冷嘲热讽道,“如果是方程和函数,你就不会那么舒服了。这道题,你解得出来吗?”
这是一道韦达定理的题。你在折磨人!数学课代表好像也知道刘素解不出,说道:“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欢迎您过两天来对答案。”说罢,离去了。
“没事儿,她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我们都同学三年了,你也就担待着点儿。咱好好的,不要被她扫了兴啊……”
除了刘素,谁也没注意,卷子背面有张便签:“盛宁今天会返校。”
几日前。
“喂,邓嗣康。”
“有事儿吗?”
“我听说你家楼下有间小作坊,每周末14:00~16:30会偷偷招纳一些学生党……”
“你想去啊?那其实也不是一间黑作坊。是个60多岁的老太太,义务辅导初中生的数理化生作业。”
“是这样啊!我说正事儿——前些天,我看你学校官博……”
“自己学校的事儿还弄不明白呢?跑来关注我们学校干嘛?我们是丝绸,你是玻璃棒,总来我们学校摩擦?”
P.S.丝绸摩擦玻璃棒,使玻璃棒带正电荷;毛皮摩擦橡胶棒,使橡胶棒带负电荷。
“我这Cl-可不稀罕和你们Na+反应生成NaCl。你快闭麦吧!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人差点儿被开除了?”
“嗯——盛宁。”
“原来是他啊!嗷!”
“你怎么了?”
“刚刚碰着头了。这人,这人我知道啊!W市一中文理双全、德才兼备、世间不可多得的奇男子。偏偏还是个国民校草……”
电话那边的人越说越陶醉。“醒醒啊!人家看不上你的。”
“我也没说我看得上他啊!刚刚那些,都是别人天天围着我耳朵就喊!一群女生,看见帅哥就‘夜不能寐’,恨不得他一声令下就飞去J市伺候他似的!”
“你放心,人家家里‘田产’过亿,光靠‘种田’,人家在盛家‘混吃等死三辈子都可以’。”对面连连称奇。
“我还只是在学习氢气热值的时候才知道还有个10^8的数量级!结果人存折……说多了都是泪啊!”
P.S.氢气的热值为1.4×10^8J/kg。
“嗯——盛宁应该反省不了太长时间。”
“他犯什么事儿了?”
“动手打人。”
“打架斗——(又磕到了)这可是件大事儿!上次听说你们学校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好几十年前……你们学校不是已经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竟然没给他开除学籍?他打的是谁?”
“陶婉儿。”
“陶婉儿?这名字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了。你好像也没跟我说过……”
“她在学校为非作歹惯了,吃点儿苦头也不是不可以。”
==Theend==
W市一中。
“我被选入足球队了。主语是I,谓语是一般过去时的被动——was_chosen,宾语是the_football_team。所以,整个句子是I_was_chosen_by_the_football_team.”
“邓嗣康,‘狄更斯的作品被选入教材’。”
“The_play_of_Dickens_was_chosen_by_the_textbook.”
“乔佩,这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