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她又梦见沈欲了。
梦里的他看起来刚刚脱出一身西服,抽皮带的声音传进脑里。混乱之中不管如何的呢喃都不能阻止他的步步深入。
要疯了。
他的瞳孔阴翳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压迫着她。
手拦住她娇柔的腰,还能感觉到这双有力手上的茧子,刮得有些疼。
他显然注意到身下女人的不自在,将手移开。
薄凉的嘴唇不知道在念着什么,黑压压的身影把她轰然吞蚀。
但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生怕把她弄伤,有时候还会捏捏大腿,试图让女人放松。
她实在无法忍受,晶莹剔透的泪流了出来。
男人不由地手一颤,轻轻抚掉泪水,声音颤抖虔诚地说,依裴,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下辈子的,相信我,接受我。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月光下男人眼里的认真化成水的柔情。
直接用吻堵住,甚至她完全无法动弹,感觉咬伤了他的嘴唇,血点点流进自己的口腔。
顷刻间,男人冰冷的眼底丝毫包裹着炽热的温度,一点点升温。
折腾了一晚上。
她忽然从几米长的大床上惊醒,外面刚刚天亮。
她又又做梦了!
而且主人公还都是同一个男人!
和学校里面,经常在广播里面批评的学生是一个人!
只不过,梦外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的人,在梦里怎么就这么痴狂。
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熟,可以说八杆子打不到一堆,如果不是做这个梦压根就不会偷偷看他一眼。
除了每次穿搭着都是廉价的衣服,学习不好,还爱打架之外,身材长相都没得挑。
但梦中的他连手表都是非常贵重的,唯一无名指上面的青色梵文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个同样位置的梵文估计都无法确定是同一个人。
他总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回家。抽烟喝酒打架纹身都会,眼神阴翳又乖张,反正就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甚至两个人鲜少会眼神对视,想起梦里他那如痴如醉,缠绵缱绻劲儿太厉害,几乎让她快要溺毙在这疯狂的爱意中。
不过,梦见和他那啥又怎么样?她应该也不需要和他接触。
在这个梦的后面,还有一个一瞬而过的场景。
家族里面定的未婚夫竟然早就做好要宁家钱的算盘,甚至根本不爱她,一直都在利用她而已。
梦里那狗男人居然敢抱着别的女人,大放厥词,还说娶自己就只是为了宁家的财产而已。
虽说,梦可能都是反的,但是宁依裴任性惯了,区区一个男人也配在梦里背叛她?
————
按照往常,宁依裴换上白色的衬衫搭上黑色的短裙,背上进口的书包。衬衫的领口被蕰得很整洁干净,连最上面的扣子都严丝密缝。
娇嫩细腻的腿好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般,手腕上是一款私人订制款的白色满天星百达斐丽。
黑色柔顺的头发到纤细的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个字。
贵。
她的父亲是京大前五龙头企业的董事长,母亲是京城司令的独生女。她有一个弟弟,所有的重任都在弟弟身上,而自己原本就只负责潇洒自在完此生就好,享尽荣华富贵。
宁依裴慵懒随意地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
“是裴裴吗?需要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吗?我真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对方还没有说完,她不紧不慢地开口。
“退婚吧,你这个负心汉。”
“………”
“我会和父亲讲清楚,请你知进退。”
“裴裴,我从来没有背叛你,一直都是你在躲着我啊!哪个人在挑拨离间?”
“嗯,我梦到你出轨了。让我很不爽。”
“…………”
她直接挂断电话,拉黑之后就准备出门。
这已经是她拉黑过的第七个狗男人,都是一些父亲选的联姻对象。
可是刚刚坐上迈巴赫,头就愈发的疼痛起来。
从做梦开始就越来越疼,不管是多么优秀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治疗。
机灵的她直接想到会不会和沈欲有关?
难不成上辈子她欠他的?
总不能让着头疼一直进行下去?
“小姐,您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司机已经不止一次去学校的路上送大小姐去医院了。但是最后还是会同样的发生。
“该死。”
她粉嫩的嘴唇碰碰,白嫩的手指放在太阳穴。
心里又另一番疑问需要去证实。
“直接去学校。”
司机也不好擅作主张,便按照命令送她去学校。
她刚刚下车就引起了京大众多学生羡慕的眼光,到底是多好的命啊,有颜值身材家世学历…随便拿一样出来都吊打周围的普通学生,但没有一个人敢追,因为这宁依裴出了名的性格恶劣甚至瞧不起人,一个包包都要十几万。
刚刚好,宁依裴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背影,这个夜夜同她缠绵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