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章如何能同我比。难不成你看过他所作的文章?”裴重熙将桓儇带进屋内,深邃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没有。只是听乐德珪他们提起过。我记得他作得文章就在这放着,不如你看看?”
说罢桓儇挣脱裴重熙,走到案前去翻找裴重慧所作诗赋。
见她如此,裴重熙扬唇冷哂,“你找它做什么。若你真的喜欢,我替你多作几首如何?
听出裴重熙话里拈酸吃醋的味道。桓儇扬眸好笑似得看着他,却见对方目光幽怨地望着自己。当真是像极了话本里征夫远去多年,独上高楼,望尽千帆皆不是的闺阁怨妇。
“不必,我只是随口一夸。在我眼中你自然是最好的。”握住裴重熙的手,桓儇柔柔一笑,“那日我让谢长安走了趟黑市。你猜怎么着?”
话止裴重熙抬眸看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