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回头看向魏晨行礼道,“愿闻其详。”
三人都是一般年纪,魏晨也没谦虚,直接将心中所想说出:
“也许圣人是想告诉我们,突破桎梏才能得道升天吧!”
白袍儒生沉思片刻后又问道:“这和玲珑塔的丑陋外形并没有直接关联呀?”
“如果把塔的丑陋外形比作人的欲望呢?”魏晨提醒道。
魏晨年纪虽小,却也算是官场之人,师傅的两袖清风与他人的物欲横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经过这些年师傅的耳濡目染,所以他能够明白欲望是面目可憎的,是会像牢笼一样控制人性的。
白袍儒生闻言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圣人留下这座塔其实想要告诉我们的是,‘突破桎梏,才可获得大道,而欲望,则是获得大道途中最难以突破的囚笼’。”
儒生一念通达,全身隐隐出现了法力波动。
“小生庄子涵,魏国明学院学生,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庄子涵欠身拱手道。
“他叫魏晨,我叫应成仁。”应成仁抢着回道。
“魏兄,小生今日得您的一句提点,使我意念通达周身,不仅入了道甚至对儒道也有了新的理解。”庄子涵说着便屈膝跪地,“从今日起,您便是我庄某人的一言之师了。”
魏晨赶紧将他扶起:“受之有愧啊,区区小事请庄兄不必介怀。”
庄子涵起身后并未再说客套话,对着魏晨两人作了个揖,转身便向城外走去。
“庄兄,你不进塔了?”魏晨诧异的问道。
“枷锁已经打开,庄某就不必再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