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供应的膳食也都是专门漕运过来,多是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
说到这里,她又说道:“而且在会馆还能碰到我们这些去考重华学宫的‘元生’,说不定就能打好关系呢?”
林澜哦了一声。
这些天下来,他也明白重华学宫的分量了。
毫无疑问是大虞最重要的学府,比之国子监的地位更高,单单是参加学宫入学考核的门槛,就比礼部会试还要高。
大虞十九州,数亿百姓,每年参加会试的举人少说也有上千人,但每年有资格参加重华学宫入学考核的,只不过寥寥数十人而已。
而能够通过重华学宫入学考核的,就更少了。
如果说国子监是官僚养成所,那重华学宫,就是人宗修行者的摇篮,地位自然非同凡响。
“公子,你说我们这次能考上重华学宫吗?”
繁清瑶有些担忧地托着腮,说道:“要是考不上的话,州牧大人的举荐信就浪费了,我爹好像也没其他门路了。”
这是重华学宫的规矩。
一般都是各州州牧或者朝中的三品大员搜寻的人才,通过重华初考之后,才可以参加重华学宫的入学考核。
而通过重华初考的人,也叫‘元生’,意为初代国师唐天元之学生。
繁清瑶和林澜二人,现在就是两名元生。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林澜平静地瞥了繁清瑶一眼,说道:“负责初考的那个考官不是说了吗?以你的天资和音律上的才能,通过入学考试易如反掌,甚至连拜入人宗也只是时间问题,应该担心的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