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不确定,不说为何会有青铜钥匙含在嘴里,单单是这具邪乎的尸体为什么出现在这就够我头疼的了。
我向领带比了个手势,两人小心翼翼的离开,期间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具尸体,直到从那段巨大的树杈上跳上来,我才松了口气。
可刚想说点什么,身后的浓雾中却再次传来更加清晰的“咯咯”声,这次我敢打包票绝对不是胸腔空气流动造成的。
我和领带对视一眼,俩人撒丫子就开始跑起来,像是两只大马猴子,穿行在枝叶茂密的古树上。
就在我跨越一根有些畸形的树干时,后头的领带忽然拉了我一下,指了指我们身旁一根树干的另一端,我看到一朵火苗在雾气后面忽隐忽现。
我眼睛一亮,难道是小何,他发现我们和他走失后,停了下来在等我们。
我俩赶过去,扒开枝叶,却惊奇的看见一个火苗黯淡的火把正插在树枝上,下面就蹲了一个人,却不是小何,而是杳无音讯的大头,不过他的举动很怪,没有言语,一个人撅着屁股,半跪向身前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