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玄女木和这姑娘又有一些缘分,种种巧合碰在一起,先给皇帝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小皇帝听到这之后,对那姑娘的兴趣也是比较浓厚,细细打听之下,竟然发现这姑娘竟然和小皇帝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天降的缘分。
其实小皇帝的生辰年月与皇家记载的并不相同,只有小皇帝和太后娘娘两个人知道而已。
所以在听到那姑娘的出生年月以及生辰之后,并不怀疑他们是提前打听好的,于是便说道:“朕与这姑娘也算有缘,那就将这姑娘留在宫里,朕也要多谢些匈奴王。”
皇帝欣然接受了耶律常齐进现来的玄女木,以及与那块玄女木联系颇多的姑娘,让其他的人都松懈下来。
那块木头纵使说法颇多,但也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头罢了,与其他人带来的奇珍异宝,还是无法作比较。
柔然王子这次来也算是有求而来,所以他支支吾吾的,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等其他人的宝物全部都进线完毕之后,他才让和他一同前来的丞相站出去说话。
只见柔然王子对着那个丞相使了一个眼色,那丞相稍一点头,便站到大厅之上,只见他什么都没说,便跪趴在大厅之上。
大家也就都纷纷猜测他们柔然要进献的宝物到底是什么,随后只见那人说道:“皇帝陛下,柔然要换新王,所以臣斗胆代表柔然想象皇帝陛下求些东西。”
那个人说完之后便伏趴在大厅之上,没有再有其他的动作。
其他人一听他这话,全场哗然,柔然国什么时候要换新王了?怎么自家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厅之上,交头接耳,声音颇大,就连陆晚和沈晏他们都十分的惊诧,一月之前送来柔然公主时,还没有任何的表现,换新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会场面颇大,声势浩荡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探子也没有传回消息来。”陆达辛皱着眉头问道,沈晏也并不晓得,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沈晏和陆达辛将探子遍布到整个九州,甚至有的都藏匿于皇宫之内,按道理来说,这种大事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那个柔然人在大厅之上,久久等不到回应,身体都有一些颤抖,心中想道:这次可算是先斩后奏了,一般来说,像这种附属国更换新王一月之前就要向皇帝传导消息的。
可是他们这次算是通知到小皇帝眼前,不知道小皇帝的脾气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好,随便糊弄两句就可以了。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小皇帝的神情十分威严,不再像原来那样小孩子般好,糊弄了吧?
小皇帝明白这种事情就应该拖的时间越长,他们才会越觉得害怕,所以才一直没有开口。
又等了半晌之后,小皇帝才说道:“怎么如此仓促的更换新王?国家立法,你们不是不知道吧?朕这里怎么半点消息都无?”
小皇帝的声音一听就已经动怒了,周围其他国家也没有帮忙,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看戏。
说实在的,他们也不相信这个小皇帝敢把柔然王逼得太急,柔然和东夏紧挨着,柔然有上一点风吹草动,都够周围的小国紧张上半天了,东夏纵使实力强劲,但是也不能无故引起战争。
“实在是柔然王支撑不住了,上个月,柔然王还非常健康强壮,可是送完公主之后,回程的路上就接到了柔然传来的消息,柔然王已经不行了。”
那柔然人一边说着,豆大的汗珠都从脸上落了下来,汗水砸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见,他知道自己做番说辞,其实站不住脚。
暂且不说柔然国内非常和平,柔然王一把年纪也仅仅只有三个子嗣,且都是柔然王后所出,不存在什么争夺皇位的因素。
而且柔然王年轻强壮,柔然王子今年也才19岁,当然也不可能是年老精神不佳,但是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好好的人仅仅半月就迅速衰败。
听到他说这话,小皇帝也没法再说别的,只能先安抚住他们,现实非常委婉的说了一句:“节哀。”
不管他们其他的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是老柔然王身体支撑不住,应该是真的。
“那不知道新登基的柔然王是哪位皇子。”小皇帝心中其实已有猜测,新登基的柔然王应该就是台下坐着的那位柔然王子。
老柔然王只有三个孩子,其中一个便是送到宫中的这位公主,两个男孩子其中一个现在还不足十岁,自然无法登基成王。
“回皇帝陛下,新登基的柔然王政是柔然大王子。”
那个柔然人此时才敢抬起头来回答皇帝的问题,而柔然王子此时也已经站了起来,向皇帝行了一个柔然的礼。
沈晏此时也差不多看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无非就是新王登基,没有告诉东夏国这边,又怕他们责怪,所以便带着新王到这里来当场请封。
那么如此看来,他们之前的猜测也不尽然是全对的,他们还以为这些国家都是来试探本国的国力,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老柔然王手段狠毒,眼前的这个揉揉王子,看起来要软弱可欺一些,所以新王登基的话,对他们也算是有些好处,皇帝也没有立场去反驳他们的这个请求,于是便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