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间谍故意被捉,付秦军卒搜出遮藏严实的密信,报于主帅。
与此相应的,付秦方的间谍更是怀揣着密信潜入中州燕地,与先前依附付秦的豪强势力勾结。
为防山道埋伏,悍儿军出击前必遣军侯探查。悍儿军进军持盾排成长队,随时应对伏兵的偷袭。
两边严整以待,严查边界,城池内禁止夜出。
城内一旦入夜,唯有军旅巡逻的火把和豪宅门前的灯笼,其余漆黑一片,只剩黑暗中城池高楼宅邸的轮廓。
付秦军,悍儿军针锋相对,发现斗计谁都讨不到便宜。
付秦军铲除悍儿军军侯,遣兵偷袭,悍儿军凭优势火器袖箭击退,偷袭的付秦军损失三成,悍儿军才损伤不到一成。
往往付秦军箭镞齐射,抽刀杀出,悍儿军立刻以袖箭还击,十步内付秦军付出惨重伤亡后发现再难扎进刺猬般保护严实的悍儿军才撤退,以往依靠取胜的战法竟全都无功而返!
悍儿军盾牌防守一波箭镞冲击,接着在付秦冲杀过来,悍儿军袖箭射出,付秦军如靶子一般暴露袖箭之下。
付秦遣在城外的军卒被悍儿军逼回城内。
付秦城池下,悍儿军营黑压压一片,延绵二十里。日间操练,夜间火光照亮整座营盘,巡逻不断。
付秦军发现,夜间偷袭已不可能,唯有守城待援或出城决战!
付秦城池中,主帅樊龙的帅案上安静地躺着悍儿军的战书。
当战报以八百里加急送入京里,陛下和朝堂都会心一笑,好似只要陛下君命下达,便可一举攻破城池。
舒哥瀚得知,仍旧逗鸟遛鹰。侯府老夫人不懂军事,唯有悍儿军战胜的军报传来才能安心。
付秦地方的援军遭到大燕诸镇军旅的牵制,动弹不得。抵御悍儿军的丰城付秦守军似乎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在诸国都把目光投入中州,秦燕战事一触即发的档口,付秦帝出乎意料地力排众议遣使和谈。
大燕朝堂吵嚷声鼎沸如汤,趁机灭掉付秦的叫嚣声甚嚣尘上。
陛下数日内不坐朝,宰相等人不清楚陛下心意,各自猜测。陛下的命令早已传到悍儿军少帅舒哥凌云的手中。
“战!”
舒哥凌云扬起手中御令,舒哥涛和营帐内翘首以待的将领得知,纷纷兴高采烈地出领兵出营。
不出两个时辰,丰城城池外悍儿军旌旗猎猎,步骑方阵严整以待,抛石机,登云梯,攻城垂,楼车,巨弩等一字排开,嵌在满是热血欲战的悍儿军中。
付秦城楼上,主帅樊龙瞭望悍儿军军容,知道玉石俱焚在所难免。
以往付秦与燕军互有攻守,而今付秦军连连失利,丰城下扎硬寨壁垒抵御悍儿军的付秦军力竟给逼压进城内。城池失去屏障,面对悍儿军的攻城器械和黑压压的大军。十万守军唯有死战守城到底!
…
老夫人半旬来住在西凉王府,整日有燕清陪身边,除燕清与诸国商旅商谈生意外。
中州战事早已见分晓,燕清的暗尉递来的情报比陛下的情报网要早到二日。
悍儿军阵前,单骑骑尉举令旗在阵前驰骋,大声呼喝攻城的指令。
抛机手三五人抬巨石填入抛石机的布袋口,百余人绞动轮转器械,胳膊粗细的牛筋混合麻油浸过的麻绳勒紧到快要断裂,仍在用出吃奶的力气收紧,把麻绳推加到指定位置扣在突起的扳机连杆。
骑尉挥动令旗,大声喝令:“放!”
抛石机手拉动扳机,应声抛出百石重的巨石,如巨人奋力投掷巨石砸向丰城,震的丰城城墙颤抖呻吟,三十架同时抛出巨石,丰城城墙碎屑乱飞,城头付秦将士站立不稳竟然摔落城下。挡车步兵在悍儿骑兵的护卫下率先冲锋,骑兵助挡车步兵抵达城墙两百步远,引一波锐利的箭镞射向城剁的付秦守军,头也不回地勒马折回中军。其后一波波的骑兵首尾相接,射出箭雨追随前波骑兵的尾巴返回。
付秦守军三三两两的中箭坠落,待悍儿骑兵撤回的档口,守军弓箭手在二百步的射程范围内集中朝城下的挡车步兵射出劲力强势的箭雨,黑压压一片攻城的挡车步兵仅仅是零星的几个止步不前,其余不要命的攻城甚急。躲在挡车后的弓箭手对城墙上的付秦弓箭手对射。
舒哥涛勒马停在长兄舒哥凌云身旁,见付秦守军长钩推倒一排挤满己方攻城步卒的登云梯,滚石烫油箭雨齐下,罕有登上城墙的悍儿军卒,在短暂搏杀中就跌落下来。在抛石机的轮番轰炸下,付秦守军仍悍勇无比的予以狠辣的回击。
攻城巨弩长箭趁隙狠狠扎进城墙,短短半个时辰,在城墙两侧形成刺猬般密集的硬杆群,矫健的悍儿军顺势如敏捷猿猴攀缘而上,挡过城头的长枪,顺利登上城墙,又给斜刺里的长矛捅落下来,跌落在厚厚的敌我双方士兵的尸体上,抓起刀再次挑战付秦守军的悍勇。不断有军士坠落,更多的登城作战的悍儿军悍不畏死冲锋在前。
城头的巨弩长箭突然击中距离城头千步外执锐督战的百夫长,击穿护胸铠倒飞撞在奋勇向前的挡车上,不远处的令旗兵勇闯过来,守在督战百夫长的位置上用令旗指挥攻城。
…
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