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去试探她鼻息,已无气息进出,而这时她猛地抽搐一下顿时没了动静。
鹿野由此推断为心源性休克,情况危急,一把扯开公主所穿绯色绸衣的领口,露出贴身亵衣。
粉白色的脖颈与衣物在火光照耀下,明晃入眼。
这一举动,包括羽王在内所有人都羞怒不已,“大胆!亵渎公主,这是大罪过。”
鹿野装作充耳不闻,快速施展以前大学那会儿普及学到的人工呼吸救人法,快速按压起两乳中间中心处。
当手部触及温润柔软的少女躯体时,也没有了那种心猿意马,更多的是想着赶紧救人。
但这种救人法,羽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按压三十次后,将公主头颅后仰,一手捏住鼻孔,一手握住其下巴,深吸一口气往对方嘴里吹气。
羽人们见此,惊疑怒骂,当看到他亲公主樱桃小嘴时更是哗然,这分明就是明晃晃公然侵犯。
此时已有羽人去按鹿野双肩,欲将他拿下。
“踏马的,如果公主死了,你们谁负此责!”鹿野大声呵斥道。
那人顿时收了手望着羽王。
羽王亦不禁怒上眉梢,同时又忧心公主。
亲生女儿昏迷不醒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侵犯,作为父亲,怎咽的下这口恶气。
难道看错了人,此少年是一个色胆包天之人!
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听到鹿野大声呵斥,一时没了主意。
倘若公主转危为安便好,如果有什么差池,就算他是恩公也饶他不得。
双拳紧握,死死盯着鹿野后背。
这边鹿野如法炮制,双臂已觉酸累,心中也不禁突突,希望这位羽人公主赶紧醒过来,如果不醒,这番操作任谁也不会相信他是在救治公主。
有时候人工呼吸法也不是一定能奏效,无论如何,他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醒啦醒啦!”
鹿野注意到羽依人已有反应,再看时已经睁开双眼。
于是往后瘫坐在地,再人工下去自己可就累死了,没想到医学常识在这里派上用场,属实把他累坏了,两只胳膊酸痛无力,总算奏了效。
羽王箭步冲过来,附身扶起公主,揽其入怀,一脸喜悦心疼,道:“方才吓死父王了。”紧紧抱着她,仿佛一撒手,她又要昏迷似的。
羽人们见公主醒转,无不啧啧称奇,原来这位异族少年是在救治公主,方才错怪冤枉了他。只不过这种荒唐怪异救人之法实在叫他们想不通。
对比,鹿野也不想解释。
羽王侧目望着鹿野,片刻才道:“鹿野少侠两次恩惠与吾,无以为报,请受吾一拜。”将公主交由身旁女人,便欲行礼。
鹿野忙道:“在下岂敢承受羽王言谢行礼。方才公主突然发病,以我浅薄经验推断恐有性命之忧,事出紧急,不得已那样做,所幸公主安然无恙,羽王及族人不怪罪我唐突冒犯公主千金之躯便好,怎敢承受大谢之礼?”
确实,鹿野现在心有余悸,是怕万一公主不醒,或者一下完蛋,他这种男女肌肤接触的救人方法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知道不管在哪里,各个地方族群对男女之别很是重视,有的族群就是看一眼女性身体哪怕赤脚就得娶回家,不然其女会因此嫁不出去或无颜见人,更有因此自杀者不乏其人。
所以还是说明白的好,万一公主事后寻死觅活的可就不好办了。
羽王此时脸展笑容,少年鹿野仪表堂堂心肠善良,身怀异能,果然没有看错人。恰逢危时其犹如从天而降先救他命,再救了公主,实是羽民国之大幸。
“尔等听好,鹿少侠方才为救治公主所行之事虽然吾等未曾见过,但有神奇功效,切莫再暗中埋怨恩公,不然按族规惩罚。”
羽民也是见风使舵者,只要公主醒了,他们自然就无所谓侵犯亵渎之说,只不过暗暗称奇救人方法罢了。
羽依人听闻正是眼前的少侠方才施以援手,她才能醒转,心中万分感激,一双卡姿兰明眸,在微笑配合下,含情脉脉得望着他,不过含得是感激之情。
一瞬间鹿野觉得她好美,两只胳膊累也值了,要是能娶一个这般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老婆在此世外桃源生活该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事情。
“呸!”顿觉内心想法很是龌龊,怎能看见漂亮姑娘就想入非非白日做梦呢。
但他在对方感激笑容过后,似乎看到有股悲伤挂上其脸庞。
羽王心情大好,郑重道:“恩公鹿野少侠,非吾族类,但几次三番有恩羽民,为报答恩惠,三日后焚香神鼎,为恩公祈福为吾族祈福。”
羽民们平日里十分听从羽王号令,闻言纷纷欢呼雀跃,对于为外族之人焚香列鼎这种从未有之的事情也无怀疑。
“还得三天以后?卧槽!”鹿野望着欢呼的人群,心底无语了。
面对千余长着翅膀的“鸟人”真的就像置身异界,他们如同载歌载舞般,由此可见羽人质朴单纯。
对比之下,妖皇乌丝玛虽亦蛮荒异族,却心机深沉,鹿野现在很讨厌她。
羽王命人准备宴食款待恩公,羽人们担心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