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好似燃烧地火焰一样,赤红夺目,霞光灿烂。
经过一番激战,鹿野两记气刀扭转情势,险中求生。
这时夕阳西斜,只剩半边,黑夜即将降临,象巴图决意先找出山林歇息一晚,以防水军察觉其踪迹。
远处群山纵横连绵,夕阳照射下,反映金色亮辉。
鹿野顿觉如虚脱一般,脚底酥软,方才体内真气骤然积聚,而且使出几记狂猛的气刀来,已然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气刀技法在大荒中可谓是极难的一种真气运用之道,比的是真气地凌厉、强猛连绵不绝以及灵活,所以自古以来练就气刀者无不是真气修为卓绝者等等。
而鹿野年只不过十五六岁,经验欠缺危急之下依凭体内狂波汪洋般的真气使出气刀来,且旋飞,回撩极尽凌厉,呼啸出鞘,给人一种压的喘不过气地感觉。
自然是虚脱无力,神经一缓,当即坐倒。
象巴图惊疑喜悦,方才危急之时也顾不得问他,现在业已脱离长尾蝙蝠群的围攻,长嘘一口气,慢慢调息体内真气。
过得一小会,象巴图道:“也够远的了,相信水军一时半刻也追不到此,我们暂且找处歇息的地方。”
瞧见大地上一条蜿蜒的小河,暮色中昏黄闪亮,直如一条蜿蜒地上的长龙。
于是二人驱鹤落在那条小河南岸。
那条小河自西向东蜿蜒,两岸长草茂盛,其时夕阳已沉,渐上黑幕,月亮已经自东天升起,朦胧月色中河面银光跌宕,水波潺潺。
二人寻了一处隐秘之地,防止被敌人从空中发觉。
鹿野下水捉了十几尾大鱼,象巴图早已架好篝火,鹿野急忙道:“黑夜之中燃火十分明显,若是叫那些人瞧见可不会是什么好事。”
象巴图嘿嘿一笑,道:“兄弟说得对,这个我确实疏忽大意了,嘿嘿!”
讪笑声中将篝火熄灭。
鹿野将那些鱼儿洗净剥摘,单指鼓舞真气,以真气炙烤。
这都是他看玄幻小说学到的。
象巴图轻声嘻笑道:“兄弟果然是英雄少年,聪慧悟性极高,适才若不是你真气厉害,融会贯通,使出那般凌厉的气刀,我们眼下早已是那群蝙蝠的腹中之物了。眼下居然想到用真气当做火焰,着实比我厉害啊,大哥我自愧不如。”
鹿野摇摇头道:“若不是大哥提醒,我也不会想到使用气刀,我的临战经验对比你那是差的十万八千里。大哥这么说不是取笑我么!”
象巴图一愣,旋即哈哈道:“兄弟可真会说笑,虽然你临战经验欠缺,真气雄浑却是真,我实在想不通你小小年纪真气竟然比我强。”
鹿野打个心眼,不妨装憨卖傻,看能不能套套话,便道:“我也一无所知,就像失忆一般,以前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
象巴图似有所悟,点了点头,却不再说话。
转念一想,难道他是将军冥冥之中派来完成其遗愿的?
不大会儿,香味弥散,象巴图被鱼香勾动,顿觉肚中空空如也,已然又饿又疲。
白鹤呼啦凑过来,急急盯着鹿野手上的鱼。
它跟随黄帝多年,生性磨练的平静温顺,对一般人或事从不过分关注,但自从它吃了鹿野亲手烧制的野肴,便如上瘾一般,顿顿吃的酣畅淋漓。
此刻闻到鱼香,两目光彩焕发。
鹿野又到不远处一片树林中摘了些甘果。
二人一兽一阵风卷残云,那十几尾大鱼只剩下根根骨刺。
吃饱之后鹿野顿觉精神充沛,先前疲惫之意荡然无存。
天色已晚,二人决议在此歇息。
鹿野调息一会真气,觉得丹田内暖流缓缓回旋流转,四下流淌,好像体内有清泉温柔冲击,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更加体会真气修炼是件奇妙之事,月上中天,繁星点缀,仰面躺在青草上,胳膊枕头,望着月亮渐渐入了神。
月色迷蒙,夏风吹拂他狂乱的黑发,他一动不动,几只萤火虫盈盈飞在青草扶摇间,斑驳了草地的暗淡。
白鹤卧在他身旁,他也不觉。
一张清丽脱俗地脸容浮现在那月亮之中,那样婉约细腻,那样明亮,那样遥不可及,她的声音,她的如墨长发,以及她的衣角,回旋在他的脑海,心潮跌宕起伏,轰轰冲震心扉······惟有月光存在,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不见,而月光那么耀眼。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情不自禁哼唱起来。
恐怕这是最早在上古出现的现代情歌了吧。
“谁!”
只听一声厉喝自远处骤然响起,在这静谧的月夜下格外刺耳,鹿野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循声望去。
还未瞧清是怎么回事,象巴图一个箭步闪过来,轻声道:“那里好像有人!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这个“走”字还未落音,“嗖”一声尖锐呼啸,一道耀眼的黄色光球冲天飞射,离地约莫十几丈轰然炸散,化为一朵彩光花儿,煞是好看。
象巴图叫道:“遭了,快走!”
拉着鹿野便往东奔去。
那一声爆破声惊醒了白鹤,它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