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城深秋。
一阵阵寒风刺骨,秋末的川城逐渐降温开始转凉,最近寒风凛凛,仿佛宣召着初冬的到来。
在一栋偌大的古式别墅内,身穿浅棕色风衣的女孩子双手叠在膝盖前,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这座屋子的主人到来。
女孩披着快到腰间的长发,发尾微卷,头发乌黑秀良,两边的耳发撩起放在了耳后,露出一张干净无暇的脸蛋,未施粉黛,透露出少女的稚气。
她的脸色有些惨白,或许是因为没有化妆的原因,这不是一种病态的惨白,但惹人心怜。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对未知的恐惧。
别墅楼上。
“爸你老糊涂了吗!你疯了吗?你让我娶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人,你疯了吗?要娶你自己娶去?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我不同意!”
说完男人气愤的踢开了椅子,闯出了房间用力的将门甩了回去。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把在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吓了一跳。
“少爷少爷,你的钥匙,你的车钥匙还没拿”别墅内的老管家对着气愤的江少爷喊到。
江州摸摸了身上发现确实没带车钥匙,便原路折了回去。
他实在太生气了,他才二十三岁,老爷子便要他结婚,结婚就算了,还是个自己从来不认识的女人。
他的婚姻怎么能葬送在一个不爱的女人手里,甚至还不认识!
江州走到了客厅,接过了管家手中的钥匙,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紧咬着唇的女人。
“就是你是吧?我是不可能娶你的,你打消这个念头吧!”
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驱车离开。
女人一头雾水,她不明白男人的话什么意思。结婚?为什么要结婚?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她是来借钱的怎么办变成了结婚?
她的思绪被楼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引走。
“别气了,老头。我们儿子的性格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他跟纪念结婚?”
“你说呢?纪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纪老爷子是战友,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放他们家孤儿寡女不管不顾?”
“哎,纪家老头怎么出事了?”
江老爷子娓娓道来。
“前几天纪老爷子在回江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多年前的旧伤伤口破裂,抢救了几天命是保住了,人却也成了植物人。”
“纪家的公司乱成了一锅粥,股东们相应要求拿走自己那一部分钱,纪老爷子的出事,纪家股票崩盘,现在摇摇欲坠。
老爷子却又一病不起,苏邵宁只能把纪念从英国叫了回来。”
“那时候,我和纪华两个人是亲密无间的好友,我们一起扛过了枪林弹雨才有的今天,他出事了我怎么能不管?我怎么忍心!”
江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想让江州娶纪念,帮纪氏融资先稳住公司,现在纪氏人心惶惶,摇摇欲坠。”
“纪氏是纪华一辈子的心血啊!醒来他要是发现纪氏没了,怎么办?要是醒不来呢?纪念和苏邵宁怎么办?”
程嘉是爱子的,但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之间的情谊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
“那就要牺牲我们江州的幸福吗?那江州怎么办?”
江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到。
“我有什么办法,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行让他们以后离婚就是去!先帮纪家渡过难关。”
程嘉虽不赞同江老爷子的办法,但她也无可奈何。
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结好几次婚,孩子的幸福才是父母最希望的。
别墅楼下
纪念坐不住了,男人的一席话让她急迫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时程嘉和江洪也走了下来。
“纪念,让你久等了,刚才江伯伯有些事情要处理。”
江洪心疼的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的女孩,多好的一孩子?江州真是有眼不识珠。
“没关系的江伯伯,我没有等太久。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程嘉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纪念她很小的时候见过,后来纪家夫妻把纪念送去了国外深造,遍再也没有见过了。
那个时候两个孩子还小,江父和纪父还开玩笑到给两人定下了娃娃亲。
“好,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江伯伯一定帮你。”
“江伯伯,我想找你借点钱!”说着说着纪念眼眶泛红
父亲出了车祸,纪氏乱成一锅粥,四分五裂。
江洪知道纪念的来意,也知道为什么要借钱。
“纪念,江伯伯知道你们家现在的情况,钱不是江伯伯不借你,是你现在还没有毕业你不懂怎么管理这个公司,江伯伯想让你跟江州结婚,我们江氏过去整顿公司。”
纪念听完人都傻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江伯伯,我我...”
江洪知道纪念的难处,毕竟还在读书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江伯伯知道你的难处,你和江州都不熟,两年,就两年纪氏好了,你们不相爱离婚也罢!”
纪念听了这个也没办法推托,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