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看个电影,然后去好的酒店吃个晚餐,顺便喝点小酒,然后没法开车,然后……”
“沈墨,你信不信我告诉小敏你这龌龊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陈菲站到门口说道。
沈墨骂道:“秦豆豆,以后记得关门,什么坏毛病,万一商业机密给泄露了呢。”然后笑呵呵的喊着陈菲赶紧进来坐。
秦豆豆讪笑,被沈墨瞪了一眼,赶紧脚底抹油,走了。
陈菲依然戴着手套,接过红包,说了声谢谢。
陈菲似乎不舒服,连跟沈墨闲聊几句的心思都没有,这个时候,外面沈月的声音传来:“这就是我弟弟的公司?还行,嗯,以后我要常来巡视一下。”跟在后面的萧敏就一直笑。
曾爱玲也是觉得这个沈墨的三姐很有意思,古灵精怪的,这么大声生怕大厅里的员工不知道她是沈墨的亲姐姐驾临,刻意的宣示着主权。
陈菲看萧敏和沈月来了,就又继续坐了下来,她和萧敏有些日子没好好聊天了。
“陈菲,又犯了?”萧敏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陈菲戴着手套的手和一脸郁闷的表情。
“老样子,好不了了。”
沈墨一脸懵,陈菲这次回来是有点不太对劲,就问:“痛经?”
萧敏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除了知道痛经还知道什么,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陈菲这是老毛病,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就是治不好,看了很多医生用了很多药就是没用。”
“什么毛病?”
“冻疮手。每个冬天必发,治不好。要不然一直戴手套干嘛。”
“冻疮手?让沈墨给你治,包好。”沈月叫道。
“他还会治病?”萧敏问。
“他唯独只会治冻疮手。小时候家里只有沈墨有冻疮手,一到冬天那叫一个惨,一热就痒,一挠就破,然后红肿化脓,手套沾上面都脱不下来,一场考试下来,试卷都红一片。后来我妈给用偏方治的,具体怎么弄我不知道,因为有些人哭的太凄惨,我都不高兴看。”沈月介绍道。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受不了,沈墨,你真会?”陈菲急切的问道。
“可以是可以,我确实后来重来没再犯过,不过这土方法有点残忍,我怕你坚持不下来。”沈墨幽幽道。
“你赶紧的,哪个女孩子愿意一直冻疮手呀。”萧敏说道。
“可以,不过我治病的时候你们都出去,不是怕偷师,是怕你们不忍心又要干扰,那就前功尽弃了。而且很巧,需要的物件这个屋子里还真有。”
陈菲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能忍受,这冻疮手实在是让我每个冬天都很痛苦。”
众人哗啦啦出去了,沈月拉着萧敏还有曾爱玲一起去楼下购物了,理由是:“千万别听,一会有人要撕心裂肺了。”
倒是萧楚月一直在公司帮忙准备红包,知道女儿要过来,本来就打算过去看看,只听到沈墨的茶室传来一阵陈菲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顿时有点慌,不明所以的去推门,结果被反锁了,萧楚月急的都要报警了,被还没来得及走的萧敏拉走了,一边走一边解释。
茶室里,只见陈菲脱去手套的一双堪称“破烂”的双手,被沈墨死死的按在一个小洗手盆里,洗手盆里明显是非常烫的开水,只是一会会,两人的手都红彤彤的了。沈墨一边按一边说道:“你力气真大,这事你自己要忍住,你不能让我一直按住,我好好的手不用烫的。真是倒霉,哎吆,烫死我了。”
“我不管,太烫了,你要按住我,不然我受不了,再说你陪我一起烫我也舒服点,哎呀,太疼了,你就是这个办法?”
“别急,一会上药,专治冻疮手的药,不过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手都红了。”
“不行,我受不了,疼死我了,要是治不好,我一定敲你脑袋。”
“我去,你这娘们,哎呀,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一直抓着不合适吧。哎呀,妈呀,水烧的太烫了,我也受不了了,你赶紧给我撒开。”
“不撒。”“祖宗,我真是欠你的。你撒开,我才能给你配药呀。”
“你先说要烫到什么程度能上药?”
“烫是为了血脉流通,驱寒,还有就是杀菌,已经将结痂的地方泡开,一会就好了,你先撒开。”
陈菲感觉自己能单独坚持了,这才撒开沈墨的手,沈墨一阵唏嘘,儿时的记忆被唤醒,真是苦不堪言,连忙找出版纳包装茶叶的布包。因为这个布包的材质就是沈墨小时候的偏方的重要材料,要不是有现成的,这种土布还真不好找,真要找估计也就现在乡下人办丧事披麻戴孝的那种白孝布算是符合要求的,城里还真不好找。
陈菲就看见沈墨拿出一个小碟子,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布片,烧起黑灰,用小茶铲翻来覆去的打碎。
然后看差不多了,就喊陈菲把手伸过来,用茶巾轻轻的擦干水渍。陈菲笑道:“你还挺温柔。”
“毛线,我要是不小心碰疼你,我估计你会毫不犹豫给我一巴掌。这大过年的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陈菲笑笑,心想你说的真对。
“你别笑,一会最疼的在后面,你最好能在嘴里咬块布,别一激动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