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周扒皮在饭局上一帮人的拥护下出了饭店上了车。当他打开车窗向邱龙一家与余新喜挥挥手,小舅子郑广如替周老板和这一行人握了手。
望着运通拆迁公司的大宝马已经驶离。邱龙和余新喜道“拐子今天饭局上所谈的事情,你认为靠谱不靠谱。”余新喜带着一点酒意回答“怕他个球,他们答应好的事情,如果变卦老子和他们玩命。”
邱龙看看余新喜回复“拐子你就是一个浑人,如果牛已经过了河,是你抓住一个尾巴就能拉回来的。”
邱龙有对余新喜说“你也不要骑摩托车了,跟我们一起走明天来拿摩托车。现在常有查酒驾关键时候不要找事情,上车后我还要和你说事情。”
回程的路上。邱龙的大儿子开着车,小孩子坐在副驾驶。后排的邱龙对余新喜说“我们两家是50/60年的邻居了,撇开你盖房子那块菜地的事,我们两代应该也没有什么矛盾。”
余新喜想想也是。那块菜地是他坐牢期间,邱龙他老婆见余新喜老母亲无力打理,象征性给了500元买下来的。真的这事情摊开说是他理亏,他坐牢期间邱龙夫妻还偶尔帮助自己老妈。
于是,余新喜道“邱总,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了。”邱龙对拐子说“拆迁办不是你和我,那个周老板口碑也不好,今天整个谈话,姓周的啥也没有表态,一句肯定的话也没有说。”“所以我们要小心,我在外面也跑了二十年了,文化也是高中毕业。你要听我的,相信我,我不可能坑我自己。”
余新喜用手擦擦油腻腻的脸,尽量醒醒酒意回想饭桌上的场景。感觉还真是这样,所有的承诺不是陈志清答应的,就是周老板的舅子拍板的。姓周的老板在这个饭桌上基本没有说过什么有价值的话。
下了车余新喜才对邱龙说“邱总,后面的事情我听你的你把舵。”邱龙笑了,拍了拍拐子的脊背。分别各自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当客厅的大门刚刚关闭,邱龙小儿子就当着邱龙与大哥说“你们这样绑架着这么多乡亲索求自家利益缺德吗。”
邱龙看着激动的小孩子问大儿子,你爸这事做的对不对。半久也没有见大儿子回答。
邱龙的老婆跑下了楼,正好听见刚刚的对话。两个孩子的妈说“你爸今天为什么带你们两个孩子去,就是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和你爸不是都是为了你们。如果按照现在的规定,我们家只能分到3套房子。”“只能要求分户按照两个户头拆,那样赔偿可以多出一小半,那可以接近200万懂吗。”
邱龙没管他们母子三人直接上楼抛下了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郑广如在车里向周总汇报着明天的工作规划,程志清在一旁敲着边鼓。周扒皮让司机开的慢一点,又看看这两人一吹一捧的谈话。对他们两个说“不要太得意,明天你们办成事再吹吧。”
看着这两人疑惑的眼神道“那个卖肉的是一个草包好忽悠,但是那个邱龙虽然生意做的不行可感觉很有心计。”“你们要有准备,不要将明天想的很美好。”
车开进了市区,街灯将车内照的立刻明亮起来。郑广如陈志清从夜色转换到亮光中突然也有所感悟。
黎明的雨桥镇在挖掘机与铲车的轰鸣中慢慢苏醒。余新喜就敲响了邱龙家的大门,邱龙婆娘一边骂骂咧咧打开大门看见是拐子停了口。
“嫂子你叫一下你家邱总,我有事情找他。”
邱龙和余新喜在院子里,也不顾清晨的凉风谈了估摸有半个多小时。听见周边人家开始陆续有响动,邱龙和余新喜说“就按照我刚和你说的办,你回去别给庄邻看见,免的有想法。”
九点左右四台运通的车载四个拆迁小组到达小东组庄口。随着以上一队人马进了村子,很多庄子庄邻就一起跑到庄口邱龙和余拐子家门口了。
拆迁领队的郑广如低头就是一个笑。好呀!这帮村民真还把这个邱龙和余新喜当成主心骨了。
郑广如假装不认识邱龙和余新喜。郑广如对着说身边工作人员说“呦,正好房主都在,你们正好可以直接找对应的拆迁户去谈了。”
村邻一众人一起都看着邱龙和余新喜。余新喜大步迈,一拐一拐走出了人群。“你们怎么换人了,谈拆迁可以呀。那就从我家开始。“我家340平方米,周边的房价现在也1.5万左右一平米的价格。”“算下来你给我500万我现在就签,否则你们就直接给我走人。”
两方的人马加起来有50多人。拆迁小组长佐鸣华,看着气氛不对开口“余新喜你不要犯浑,走我们到你家里边慢慢谈,哪里有这样在路边谈事情的。”
邱龙立刻接话“我说佐SJ,谈事情怎么就不能当着大伙说呢。”“现在不是国家倡导公平、公开、透明吗”。
慢慢地三十多名村民将十多个拆迁工作人员半围了起来。
突然大路上驶来两辆大巴。到了拆迁工作组停车的地方猛的一脚刹车,车门迅速打开。车上下来一帮民工与一些看上去很像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的一大波人。
邱龙走到余新喜身边拍了他一把,双方对视了一下。余新喜喊着:“本庄的儿郎大伙见个证。我今天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