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问题,我也只是想搞清楚那天的情况而已。”苏禾边说边发抖,一脸委屈的要死的表情。
“好了好了,没事哈苏禾,你不要怕,我们都在呢,你慢慢说,有钱学过道术,你有啥你可以找他啊,以后啊,就别整这些歪门邪道的了。”在卖队友这件事情上,胖子是真狗。
想到那天晚上,我又回忆起胖子刚才和我们说的话
“那天我听到声音就看到苏禾跑出去了,我就一路跟着,跟到窗户的时候她就不跑了,杵在那,我叫她一声,结果,她特别诡异的转过来,眼睛还冒着血珠,对我特别瘆人的笑了一下就跳出去了!”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刚才那一番场景,我不禁觉得毛骨悚然,这不会是被啥脏东西附体了吧。我打了个冷战,又往有钱那边靠了靠,嗯,还是这货有安全感!
“这么说,你其实是知道你那天的行为的对么?”我猜想有钱应该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听见这话得苏禾一脸为难的样子,贝齿将嘴唇咬的通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得说到:“我知道我得样子很恐怖,我,,我也一直都知道,因为,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呜呜呜,,
还没说完她便埋着头痛哭起来,哭得肩头都已经不自然得抖动了,很明显,这件事情在她身上经常发生,并且不止一次,已经给她得精神带来很大的压力了。
我看了看焦急得胖子,又看了看有钱,见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先别哭了,喝杯水慢慢说。”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我来说吧,她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还昏迷得园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我们身后,很显然听了有一会儿了,真奇怪我们竟然没有察觉。
只见园园慢慢得朝我们这里挪过来,刚才得一番争斗应该是耗费了她很大一部分精力,现在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乏力,眼圈下面的乌青还没有散去,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就连接过我递过去的水杯也没有力气,我替她挪开我旁边的凳子,扶她坐下后,她看着我也没有讲话,直到我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她环顾整个房间,好半天,似乎是缓过来了,她才开始说:
“这个房子是苏禾养父母给她租的,不用惊讶,苏教授不是苏禾的亲生父亲。”
看见我们惊讶的眼神,她才又补充了后半句。不过也难怪我们惊讶,苏禾父亲是我们专业的苏教授,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确实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苏禾是连县人。”说到这里,她看了我一眼。
“她的亲生父母对她并不好,经常的打骂那是常有的事,所以她从小的生活环境便特别黑暗,这也导致她天生便有点自卑。”
“其实你不”
“听完我说的话!”她打断我想说的话
“苏禾上高中的时候,家里起火了,父母在火灾中丧生,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帮助她逃离苦海的机会。
苏禾的亲生父母经常打她,她的亲生父亲甚至对她还抱有那种想法,火灾之前,她一直生活再水深火热之中,所以火灾也算是救了她。
发生火灾那天,正好苏教授在她们学校开讲座,听闻这件事后,便和校方商量,将苏禾认作养女,在将苏禾父母安葬后,便把苏禾带回了上海。
其实你想说我没有必要将这些事情讲出来对么”讲完这些的园园突然转头看向我。
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因为确实是想说这都是别人的私事,就这样讲出来不太恰当,但看着她眼里的泪珠,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在被苏教授领养后,苏禾变得挺阳光的,性格也有了转变,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去年过年的时候,她回了趟老家祭奠外婆,再回到上海整个人便精神不好了。
她开始频频梦到家乡的事,而周围也开始发生各种光怪陆离的事。就比如那天澡堂的事情,刚开始还没这么严重,我也只当她是梦游,便没有多在意。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梦游的次数越来越多,还伴随着一些诡异的举动,我就开始觉得不正常了。
最可怕的是,每次她醒来后都记不住自己前一天晚上所做的事情。我害怕她出事,便和她商量陪她搬出来住。
好在苏教授他们也很理解,很担心,便将这里租了下来。
但谁曾想,搬到这里后,她的情况更严重了,有天晚上我听到厕所有响声,还以为是她在上厕所,可当我走近一看,我居然看到,,。”
或许是场景太过惊恐,她长长得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
“我看到苏禾拿着刀,特别诡异得对着镜子里得自己笑,嘴角还有血丝,但是等我叫她,她便立马晕了过去。
后来我把事情回忆给她,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们实在觉得害怕,便去找了个道士,她告诉我们,我们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只要我们再招一个厉害一点的进来,那就可以将缠着苏禾得鬼魂驱逐,苏禾便安宁了。
所以,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