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作室已经很晚了,反正邋遢惯了,也没洗漱,鞋一蹬就上床睡觉,由于刚毕业,我们三都没啥钱,平时就睡在工作室,总之,工作室就是咱三个穷逼的家。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刚睁眼便看到一坨黑黢黢的东西杵在我床边“卧槽,什么东西“情急之下我还捶了一拳。
“哎哟”
嗯?胖子的声音,不等我细瞧,有钱就进来了。
“胖子,你在地上打什么滚,失心疯犯了?”
我靠,还真他娘的是胖子,我赶忙下床扶他起来。
“不是我说你丫的有病啊,大早上的你吓我干啥?”大清早的谁看见他这个鬼样子不得被吓一跳。
比较奇怪的是,胖子竟然没有生气,只是表情十分严肃,这丫的,不会被我打傻了把。
“傻了?”有钱问
“你才傻了。”
好吧,愿望落空!
“我跟你们讲,我这几天都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让我去救救她,我刚开始还没在意,但连续还几天都是这个梦我就觉得有点诡异了,我想去看看”
“梦?什么梦?你不要把你那些肮脏的春梦拿出来唬人。”有钱一脸嫌弃。
“你丫的才做春梦呢,我说真的,我总觉得事情不对,我连续三天都梦到有个女生让我去救救他,说她被困在我们新校区的澡堂里。我再不去救她,她就快死了,还一直说什么苏禾什么的,你们说,不会是苏禾出事了吧。”
“女澡堂?你能不能直接把梦做到人家女生床上,这么大费周章的干嘛!”这个胖子,色心不改,得,还是个傻得!
没有理他,我拿着洗脸盆去了卫生间洗漱去了,留下有钱一脸猥琐的和他交流什么。
一晃眼,到了晚上。
“我觉得我是真他娘的脑子有病,大晚上的跟你们两个来女澡堂偷窥人家洗澡,要是被抓到了,咱们三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还是很老实的,不同于有钱后台硬,也不同于胖子少根筋,我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农村人,为了出人头地我废了不少功夫,要是被逮住再去警局备个案,我以后还怎么做律师,回老家种田吧!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你敢发誓你丫的就一点想法也没有?不然你回去吧。”
嗯,也罢,富贵险中求。
我们是顺着水管爬上去的,女澡堂在二楼,不太费力,又是十二点过了,已经没有人在洗澡了。
好不容易爬了进来,我懵逼了,有钱也懵了,这他妈啥都没有,我们是来干啥的?
“我们为什么要信这丫的的邪,大半夜跑女浴室来。”我一脸懵逼的问有钱。
“可能是犯神经了,卧槽,还真他娘的什么都没有!”有钱也一脸懵逼的回答我。
于是乎,我们看向胖子的眼神莫名有点气愤,可一看这丫的,还家伙,跟没事人一样,满面红光像个要出嫁的小姑娘,呸,狗贼。
“几点了?”胖子问道。
“十一点五十五”我看着我用了五年的破表肯定的说。
“那就别急,还要等一下,等十二点的时候。”
得了吧,谁他妈大晚上的到澡堂子里来,还是十二点,除了我们怕就只有鬼了,这个胖子,多半是魔怔了,(一种植物)。
“踢踏,踢踏”一阵脚步声朝我们过来。
“卧槽!快快快,藏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胖子把我往隔间一推,然后自己也挤了进来,关门上锁。
隔间不算小,但是一下容纳三个大汉还是有点困难,我已经被挤了贴在墙壁上了。
“我靠,胖子你该减肥了,你丫的,几天没洗澡了,咋那么味儿呢?”
“你丫的才没洗澡,上个星期刚洗过呢,有那说的那么严重么。”这两玩意儿也是心大,还有心情拌嘴,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忙不停说了句“闭嘴”
“踢踏踢踏。”是两个人,穿着拖鞋,声音在地板上打的既有规律。“踢踏踢踏,眼见着其中一个脚步朝我们这个隔间走来,我心都提了起来,越来越近,然后是她拉门的声音。
“欸?苏禾,你来看这个隔间,明明没有人在里面洗澡,门却是锁着的。好奇怪啊”
“可能是门坏了吧。”这句话是苏禾说得。
“不会是有人晕倒在里面了吧。”听到这话,我们顿时浑身僵硬·,不会吧不会吧·········靠,这女的蹲下了,靠,没有说谎,我真的冷汗都出来了。
“园园,你蹲在那里干啥啊,快点来洗了回去休息。”谢天谢地,苏禾开口说话了。而那个什么园园听见后也转身走了。
好歹是松了口气。
不过一会儿,隔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我靠,这女的极品啊!”有钱在趴在隔间地门上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有钱再隔间地门上发现一个洞,从这边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女孩的大腿,雪白雪白的,有一说一,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是不会盯着人家的大腿看的,不符合我的作风,不过那颗痣长得还真挺好看的。
没看一会儿,就被有钱扒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