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如若遇上难以解决的危险酒捏碎银铃,我这边就能感应到,无论她身在何处,我手里的小虫子,都能找到她。”扶摇让萧君泽放心。
“你虽交出帝印,却可以肆意潇洒,陪着谢御澜征战四方,而我……身上有太多担子,只能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萧君泽的内心其实很复杂。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扶摇笑了笑。“萧君泽,自从古嘉王朝衰落到现在,强盛时期的四大国,如今只剩下奉天、大虞、西域。我南疆毁在我这个亡国皇帝手里,大虞帝辛不足十岁便被当做质子送给你们欺辱,几乎没人把他当人看。西域的皇帝……根本酒是傀儡,就是暗魅楼玩弄于手掌心的傀儡。”
比起其他国家,萧君泽真的幸运了太多太多。
“再说承宠,我……南疆第一公子扶摇,南疆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惜……却不是南疆皇帝的种,你说可笑不可笑。”
扶摇笑的有些失控,这些情绪……他从来不敢在谢御澜面前表现。
他要保护谢御澜,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哪怕是因为担心他而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