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走去。
“将军……”阿图雅吓坏了,紧张地挂在木怀成身上。
“方才叫了什么?”木怀成挑眉,嘴角上扬。
阿图雅害羞地躲在木怀成怀里,脸红到不知道要说什么。
“再叫一次。”木怀成走进营帐,将人放在床榻上,视线灼灼。
“什么……”阿图雅低头脸红得像只小兔子。
木怀成把人压在身下,眯了眯眼睛。“军医说,现在还可以行房事……”
“不行的!”阿图雅吓得眼眶都红了。“真的不行,阿郎……”
声音越来越小,阿图雅低头埋的更深了。
以前木怀成从来不会这么恶劣,最近真的越来越坏了。
学会了欺负她,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心跳有些加快,阿图雅再次求饶。“下个月孩子就要出生的,不可以的,会伤到。”
见阿图雅真的害怕了,木怀成才笑着把人抱在怀里。“骗你的。”
“你最近真的越来越坏了,你是不是学坏了?跟谁学的?是不是朝阳?”阿图雅鼓了鼓嘴,木怀成和朝阳总有来信,肯定是朝阳挑唆他欺负自己。
虽然她并不反感……
“朝儿的信你不是看了?”木怀成挑眉,他知道阿图雅有偷偷看他和朝阳的传信,他本也没想瞒着她。
“你……你都知道了。”阿图雅低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她和孩子是不是都平安。”
阿图雅很傲娇,不想主动去关心朝阳,却也想知道她是不是母子平安。
“嗯,我知道。”木怀成把人抱在怀里,让阿图雅坐在自己身上。“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