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阳吃得死死的,由着他胡闹。
“白狸还是不肯见你?”萧君泽沉声问了一句,怕朝阳伤心。
“自从她假死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朝阳趴在萧君泽的肩膀上,闷哼一声。“其实,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既已知道暗魅楼与归隐山的关系,那便从与归隐山有关的几个人身上下手调查。
……
边关,内城。
白狸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也要离开沈清洲了。
如今天下未定,还不到他们任性的时候。
“为何要选择胤承?”沈清洲坐在桌案旁,看着桌上的棋局,没有看白狸。
天下大乱,各随其主,白狸选择了胤承,便是与奉天对立。
“朝儿在大虞。”白狸随意地说了一句。
“你嘴里可还有实话?我不信,你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朝儿体内的情蛊,根本不在胤承身上。”沈清洲生气地扔了棋子,最生气白狸爱撒谎。
白狸心虚,别开视线。“各为其主,我选择胤承,自然有我选择他的道理,你既已选择萧君泽,那便看看,我们谁会赢。”
“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沈清洲的声音有些无力。
他已不是年少时那个沈清洲,亦不会像年轻时那般纵容白狸。
“我赢了,你跟我走,你赢了,我跟你走。”白狸没脸没皮,死皮赖脸,反正……只要死不了,她这辈子都要缠着沈清洲。
“大可不必。”沈清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