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木怀成都是睡在床榻最边缘,绝对没有对阿图雅有半分不敬。
躺在床榻上,木怀成准备入睡。
营帐外起了风,暴风雪在关外肆虐,在关内虽有减弱,但还是呜咽地吓人。
昏沉中,木怀成听见营帐细微响声。
刚要摸匕首,就看见一个白皙泛红的小脑袋,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
木怀成一时有些呼吸不顺。
阿图雅的鼻头都冻红了,皙白吹弹可破的脸,配上红红的鼻头,还将他的整个被褥都裹在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这是什么……视觉冲击。
木怀成是典型的军中汉子,见惯了铁汉暴力,对这种像兔子一样的软萌生物,毫无抵抗力。
“你……”木怀成嗓子有些哑。
“冷……”阿图雅紧张地看着木怀成,还往他身边拱了拱。
“……”木怀成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
“婶母说了,夫妻就是要同营帐,分开让人笑话。”阿图雅又壮着胆子往木怀成身边拱了拱。
见他并不反感,就开始大胆了起来,颇有些得寸进尺。
冰凉的小手直接环抱住他的腰。
好暖……这是阿图雅的第一反应。
木怀成结实的腹背,线条分明的手感……炙热的温度。
原来冬天抱着男人睡觉这么舒服?
不自觉地就上下多摸了两把,手感真好。
“……”木怀成都惊了,如同被雷劈中。
这外面暴风雪……他这小妻子是中了什么邪了?来这么撩拨他……
“阿图雅……”木怀成依旧哑着嗓子,沉声开口。“你是不是……对我太信任了。”
无形的撩拨最为致命。
男人,可不能这么撩。
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