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对沈清洲最狠的报复。
她不在了,她随木景炎走了,留沈清洲一人,独自疯狂。
推开暗室的门,沈清洲身形有些不稳。
他留不住白狸了,再多的药物都留不住她了……
白狸的身体越来越微弱,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阿狸……你起来,告诉他们,你爱的人是我不是木景炎……只要你说你爱的人是我,我就放过你,也放过朝阳……”沈清洲将白狸抱了起来,用力抱紧。“阿狸……你告诉他们,你告诉他们你爱的人是我……”
沈清洲哭了,一个权倾朝野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
他也曾经年少轻狂,也曾经深爱过白狸。
他也曾经想过放弃一切带白狸离开……
可直到现在沈清洲都想不明白,是他太迟了,还是白狸没有等他。
“阿狸,你醒醒……你告诉他们。只要你说你爱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阿狸……”
沈清洲哭着抱紧白狸,他吻着白狸的后颈,苦苦哀求。
可他终于明白,得到白狸的身体,却丢了她的心。
可他不甘心……
……
东宫,太子府。
太子妃祭礼礼成,当夜太子应夜宿东厢。
可萧君泽却连东厢房的门都未曾踏足。
“太子殿下,太子妃让人来请……”
沈芸柔要面子,自然要让人唤萧君泽过去。
可萧君泽一个人在书房喝酒,看着朝阳抄录的兵法,起身走出门外。
“太子殿下,您……您走错了方向。”见萧君泽往内殿走去,婢女有些慌张,这是走错了还是……
萧君泽喝醉了酒,本就受了重伤,身形越发不稳。
“滚!”气压冷凝的骂了一句,跟在他身后的婢女便都吓得不敢再跟了。
萧君泽躲在拐角处,咳出的是乌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