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丽莎,你的打算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恨徐凯,但我不想他死在这里!至少不是以这种形式。”
“好吧!”
“也就是目标还是不变,抢走血门钥匙,外加不让徐凯死在这里。”
“还有,如果能拿到血符印,那就再好不过。”
“血符印!”
“没有血符印我们只能强攻血瘤城,但有了血符印,就可以直接面见娜塔莎了。”
“好,那就让兵变这种虚棋变实棋!抢走血符印和钥匙。”
大厅上,安德夫也留意到金森特回到会场,并露出一副万事搞定的神情。
“各位,今晚一切都已经顺利结束,大家也多拍到了心满意足的东西了,那也就该轮到今晚的重头戏了。有请安德夫大人,发表最后的感言。”
“今日真是多谢各位捧场,让小弟陋舍蓬荜生辉啊!”安德夫一扫金森特的双眼,而金森特也连忙点头示意一旁的仆从,仆从连忙都开始升起红色的灯笼。
伴随着灯笼高挂,一队队士兵开始站立,排列整齐慢跑想大厅位置。
而最前面带头的三个领头的此刻身穿铠甲,面露喜色,一幅要大干一场的欣喜。
“你们是哪来的人!”只听到一年老的仆人一声大喊,随之就被士兵推倒在地,看着一队队士兵冲入,大厅内的所有人纷纷都躲到桌子底下,不敢露头。
“你们干嘛!”安德夫一见士兵冲进来就怒了,连忙训斥道!
可这时候金森特连忙上前说道“安德夫大人,抱歉,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来人,拿下安德夫!”
在金森特的挥手间,十几个士兵径直走上舞台扣住安德夫,并将其拉到台下。
“金森特,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安德夫大人,你这就不能怪我了,毕竟你给的实在太少了,而我每年所需要的的又太多了。”
“你”安德夫指着金森特,然后眼神移到一旁的徐凯身上。“徐凯,你还坐着干嘛!拿下金森特!”
“大人!此刻确实不宜乱动!”
“你你和他是串通的!”
“大人,小的又怎会和金森特串通,只是”徐凯说着一下子拍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后一股劲拍到天空之中爆开,像极了一朵小型的烟花。“小的早已埋伏好了人马!”
这一刻外面巡逻的人马一看是徐凯的信号,纷纷开始翻墙进入将军府。
“徐凯,你想背叛我吗?”
“金森特,什么背叛,你死到临头还想拉我垫背吗?”
“徐凯大人,可是你让金森特大人帮你安排了这一场兵变的。”一侧的副将连忙上前质问徐凯,而徐凯忽然也意识到这不是兵变,而是一场栽赃。
“是啊!徐凯大人,你不是说以酒杯为信号吗?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杀死安德夫大人了。”
“徐凯,你这畜生,亏我一直提拔你,没想到你这么忘恩负义。”
“不,我没有!”徐凯发现上当了,看到大厅一片混乱,以为是沙丽莎为他铺好的局面,可如今看来只是金森特或者安德夫挖好的坑。
“你们栽赃我!”
“栽赃!不对吧!徐凯大人,你可记得自己在军营调动了三个营的兵力。”
“我我是调动了巡逻不对,巡逻的人应该已经进来了。”
“对,已经进来了,但都”金森特浅浅一笑,前院和后院的士兵正在掩埋刚刚翻墙进入的巡逻士兵。
“他们怎么了?”
“他们不就在挟持着安德夫大人。”听到金森特的话,徐凯看了一眼四周的士兵,胸口的编制正好都是自己调动的三个营的编制。
“七二营、六三营、八四营!原来你们早有计划了。”
“徐凯大人,我们现在是处决安德夫大人还是先搜钥匙和血符印。”
“你们”
“这徐凯也真是的,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安德夫大人!”
“也是,前几任的副将军都是这么死的,我都看过三场了。”底下的商人其实也都已经非常了解安德夫的潜在规矩,基本十几年换一次副将军,只是他们都不愿意得罪安德夫才没人跟徐凯提及。
“你们!”
“算了,徐凯大人已经说了,先夺钥匙和血符印。”
随即一名士兵托着盘子上前,而安德夫也随即解开了腰间的钥匙,放在盘子上,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块血红色的玉印丢在盘子上。
“啊—不可以,本将军要誓死守护玉印和钥匙,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服从的。”此刻安德夫连演都懒得演了,直接随口念了几句台词也就敷衍一下。
然后士兵端着盘子缓缓走下台,而金森特也是很是满意的看着盘子内的血符印和钥匙,同时目光也缓缓上移,看着士兵的脸,一幅很是熟悉的样子。
“你我是不是哪里见过你?”
“大人,你记性真差,我不就是那个给你报信的仆人吗?”楚诺一脸贱兮兮的说着,然后手心一扫盘子上的钥匙和血符印,直接收入系统仓库之中。
“你是那个仆人?”金森特此刻才想起,自己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面生的仆人,还一会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