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了,全程他都滴酒未沾,独留一盏空碗。
{宿主,貌似沙丽莎的计划就是一个陷阱。}
{看出来了。}
“真的好想再回到那个时候。”沙丽莎端起酒碗,高高举起一点点倒出酒碗内的酒,光在酒水之中逐渐发出诡异的画面,一股情绪逐渐上头。
“我,徐凯!”“我,程飞!”“我,安德杰!”“我,娜莎!”“我,沙丽莎!”
“皇天后土,天地为证,我等五人在此结为异性兄弟姐妹,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沙丽莎缓缓站起看着三个土包,只能简单的垒个土包,却连墓碑都不能立。
“大哥,你这一身衣服哪里来的。”四人围着徐凯,只见徐凯一改往常的装扮,身着一身的军服,品阶还不低。
“这是我刚刚在外面发现的,那军官死了好几天了,我正好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合适我吧!”
“这不错啊!下次我们去打劫的时候,你就可以掩护我们了。”程飞看到这一身衣服也立马想到可以接应彼此,逃过军官的耳目。
“是啊。”从此,原本五人一起打劫的日子一去不回,变为四人打劫,徐凯望风,最后由徐凯扮演军官救助了被打劫的人,一来货物归大伙,而来徐凯露个脸,增加好感,最后还真的就成为人尽皆知的军官了。
“大哥,现在越看你越像是一名军官了。”
“那是!今天还有2名新兵巴结我,让我教他们怎么瓒人气。”
“好啦!还装!我们五人可都是贼呢!就算穿上了军装,还是贼!”听到安德杰的话,徐凯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很多,但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安德夫大人,我们清查出一位顶替的军官!”
“顶替的军官!谁,这么大胆!”
“此人顶替的军官原是三阶兵,克罗摩尔阶,但我们查明,此人在三年前就被劫匪所杀。现在顶替的人叫徐凯,是飞院五鼠的带头大哥。”
“克罗摩尔阶,好像听过这名字。”
“大人,就是前端日子剿匪时,连斩十七名悍匪的五阶兵。”
“五阶兵,三年连升两阶!”
“大人,记录上显示此人声望极高,在七个村子都有美名,三年总共破案56起,参与剿匪七次,斩杀九十二人。”
“这放眼整个血疮镇也都是壮举,大人,不妨直接招安吧!”
“招安!”安德夫一听,立即就有了想法。
一夜之间,徐凯声名大噪,升官的速度从此节节攀高。
“你听说了吗?飞院五鼠被剿灭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一个军官只身一人斩杀的,还连升了好几级。”
“什么军官,人家现在是尉官,二阶的尉官,好像叫徐凯。”
“徐凯,没听说过啊!”
“他另一个名字,你肯定听过!”
“还有另一个名字。”
“没错,好像听说是秘密任务,改名换姓的,原先是叫克罗摩尔阶。”
“哦,就是那个声望极高的新人军官,那就难怪了。”
听着人们对徐凯的称赞,角落内独自饮酒的沙丽莎此刻已经哭红了眼,就在昨夜徐凯亲自杀死了自己的三位结义的兄弟姐妹,唯独沙丽莎独活了下来。
昨夜,大雨蓬勃,一处院落躺着三具尸体,沙丽莎躺在地上,无助又仇恨的瞪着徐凯。“徐凯!”
“别说话了,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毒,别说杀我了,就连自杀,你都办不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试试的新药,你从现在开始,就注定要做我的傀儡,做我升官发财的助手。”
“徐凯,你无耻!”
“无耻!作为五鼠的时候,我们天天风餐露宿,有一只老鼠就够我们五人吃三顿的,最大的愿望,还仅仅只是一人一串糖葫芦,可这些能干嘛!”
“如果无耻可以换来锦衣玉食、可以换来无上权贵,那我愿意!”听着徐凯的发言沙丽莎恨不得上前杀了徐凯,但正如徐凯所说,自己的身体此刻居然不能自我控制。
从此以后,沙丽莎开始被徐凯操控,看着各种没见过的书籍,学习着如何欺骗人心,将一个接一个悍匪和罪犯,骗入城中,然后杀死,让徐凯的功劳越滚越大,最终徐凯的官途仅次于安德夫。
“徐凯大人,门卫又发现了有你标记的五人通行证!”
“好,传令下去,今夜宵禁,我要亲自出马剿匪了。”
徐凯看着手中的五人通行证,他非常的清楚这就是自己与沙丽莎的暗号,她每次都是以这个通行证为由,带着在外结识的匪徒进城,然后再以次通行证通知门卫禀告徐凯行动。
“就差一步了,只要拿下那个人,安德夫,这守将就该换我做了。”徐凯很是期待今晚的计划,因为他就是打算靠今晚的这一票爬到安德夫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