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诧异,这究竟是怎么一幅剧本,英森伦这个人自己真的看不穿。
{宿主,是不是很头疼啊!}
{嗯!}
{可宿主,你别忘了,他可是被投下杀戮印记的人,是非死不可之人。}
{杀戮印记,可他没杀过人,也没毁过一个家庭。}
{可杀戮审判并不是只有杀人者才会降下印记。}
{你是说。}
{剥夺希望,也是重罪,按照杀戮审判,他也该死。}
“对不起!”楚诺来到大门后,对着玛丽,甚至可以说说所有的女仆,道了歉。
“迪文先生,真的不用了,是我自己认错了人。”
随着大门的关闭,楚诺就开始站在门外,他的内心开始纠结着,不是对英森伦的谅解同情,而是对这些女仆即将破碎的美梦,他们内心完美无瑕的少爷,即将在明天睡醒后消失不见。
随着夜晚的降临,虽说山洞内没有太阳和月亮,但随着古堡内的灯火逐渐熄灭,楚诺也觉得时机已到,撕开了次元的大门,走入一看,一间硕大的房间内挂着一个个衣不蔽体的躯干,没有手脚,也无法发出声音,他们此刻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甚至空气之中浓郁的天使之力,都足以让这一百多人不吃不喝也能维持的住生命。
楚诺刚要说话,只听到一声脚步声走来。
“迪文!不,应该叫你做昔拉大天使才对。”楚诺回首一看,居然是马克诺奇。
“马克诺奇,你早知道英森伦的这些暴行。”
“很久了。但是他们活该啊!”马克诺奇开始走过楚诺的身边,指着一个老人。
“这是一个老人,过马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最后一个好心的小女孩扶起了她,却被她一口咬定是小女孩撞到了她,小女孩被大众口诛笔伐,最终承受不住自杀了,可她依旧不放过小女孩,将小女孩的尸体挂在她当初摔倒的地方。”
楚诺一听,双眼微颤。
“这位是一名教师,他一切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学生,几十年来没人敢反抗,有个女孩反抗了,他就写文章搞臭了女孩的名声,说女孩勾引他,最终制裁降了下来,却是给女孩的。”
“还有他,他是一名贵族,最喜欢打骂女仆,一旦女仆哭他就兴奋,越是兴奋就打的越厉害,打的越厉害女仆哭的越大声,被打死的女仆不计其数。”
“玛丽,莫非玛丽就是”
“英森伦救下玛丽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他用几十年的呵护换来了玛丽的笑容。而老子碰瓷的女孩就是鲁尔西的妹妹,被制裁的女孩是雅琴这里每一个都是罪有应得!”
“够了,即使如此也不应该这么折磨他们。”
“纵使如此,杀了他们吗?杀了他们可以挽回一切吗?不行,那我就要为天下公正惩罚他们。”这一刻楚诺终于等来了这场戏的主角,英森伦!
“你知道我会来此!”
“我已经看到了我身上的杀戮印记,也知道必死无疑,但我不会退缩,我也有我所坚信的正义。”英森伦手中也握着长剑,显然也清楚今夜必须有个你死我活。
“英森伦,他们是你所坚定的正义,那珍佛尼呢,你又害过谁?”
“珍佛尼,虽说她经常欺负米歇尔,但其罪过不该受罚!可她夺走了原本我为米歇尔准备的名额,你知道我为了接米歇尔上到珍珠天付出了多少吗?可最后下了马车的却是珍佛尼,她毁了我所有的一切。”
楚诺也知道在珍珠天,要给予定居的名额即使贵族也难如登天,法杜西为米歇尔准备了50年,而看英森伦的情绪也付出了不少。
“可你也不能如此对待珍佛尼吧!”楚诺也祭出一把长剑,二人这一战避无可避。
“马克诺奇,有劳你为我们支起一面结界,不要吵到她们的安睡!”
“你为我的女人复仇的那一刻,我早就默认你为我的主人,又何必如此客套呢?”马克诺奇的眼中也跟女仆一样,充满了敬畏的注视着英森伦,随后一道结界升起直接笼罩着楚诺和英森伦二人。
“我一直不理解,你为何对她们那么好?”
“我也是纯银天出生的,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年,是米歇尔以及舞厅的人教会了我如何去面对这个残破的世界,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创造一个适合所有善良人生活的纯银天。”
“舞厅?你是那照片上的小男孩?”楚诺瞬间想起舞厅三十周年的照片上有一个羞红的小男孩,如今看来确实与英森伦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舞厅那几年是我最快开心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被人当成一个正常人,可好景不长,席莫瓦那老头生怕我的身份曝光,开始对我展开追杀。是米歇尔给我打开了逃跑的小门,从一刻开始,我就认准了米歇尔一人。”英森伦逐渐回忆过往,只有提到米歇尔才会有一丝微笑。
“三十多年的追杀,我尝尽了所有的苦难,最终我都活了下来。”
“一个父亲,追杀自己的儿子三十多年?”
“很幸运的是我被抓住的时候,他就要死了,他怕死怕极了,于是改追杀为认亲,可那哪里是认亲,他只是要我的心脏而已。可是老天还在帮助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