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一看王义再说下去,还不抵说出什么样的话,赶紧打断他道:“怎么样,交待给你的事,办妥哪样了?”
“就是不承认,寻常的男人哪里入得了你秋小蝉的眼。”王义郁闷地看着秋小蝉,秋小蝉用手指敲敲案子,“问你话呢。”
“除了你娘和贵叔成亲的事,哪样事是好办的,不过你说的辨别珠宝的人,倒在那些伤残中找到一个,至少是不是真有本事,还得拿东西出来试。”
“你感觉如何?”
“感觉应该有几分真本事,因为他直言说能识得些珠宝,但古玩字画却不通透,如果是想骗人,干脆说全识得不是更妥当。”
“有些撒谎高手就知道参杂一部分实话。”
“那除了试还能有什么法子,这种东西,我们都不通。”
“那倒也是。”
“你给我那本册子,那种伤残到失能和不事生产的,我已然让大秦都给分出来了。”
“有多少人?”
“在这牧州城的就有一千多人,不过这些人住的地方不固定,老边和大秦还在一一核对。”
秋小蝉点点头道:“他们如果问起抚恤的事,回答含糊点,只说上面让先统计名字。”
“大秦说大多数住在比较贫穷的白菇屯那边,状况堪忧,有些没家人的,甚至靠乞讨为生。”
“正因为如此,在银子没有筹集到位的时候,先不要把消息放出去,免得被有目的的人利用来生事。不过,姐会加快速度筹银子的。”
秋小蝉和王义商议了一会儿,王义吃了两个烤红薯,就去忙了。
秋小蝉才带着秋实到秘库里,秘库的东西,沈彦已经着人大约分了类,并登记造了册,当然时间紧,东西多,分得粗糙,造册也未必全,就一把大锁锁了,把钥匙交给了秋小蝉,在数量什么都不清楚的状况下,秋小蝉并不敢让人跟着进库,除了秋实,其余的人都留在外面。
秘库是铸铁的,两道大门,然后才是分门别类的小门。
秋小蝉在架子上抽了本册子,然后按册子上的编号,让秋实把一箱写着珠子的箱子抬过来。
秋小蝉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有银珠铜珠铁珠,还有些莫名其妙材质的珠子,没见着自己惯见的黄金玉石翡翠做的珠子,秋小蝉十分怀疑是不是好东西已然让沈彦给捡出去了,留一堆破烂给自己。
当然这么多东西,沈彦就算把好的挑走了,秋小蝉估计会遗留下些好东西,但那一定跟大海捞针一样。
秋小蝉正气离哼挑着箱子里的银珠子,忽然很安静,当然秋实这人本来不是个多话的人,如果不需要他的时候,是完全可以忽视的,但秋小蝉就觉得这种安静不是有秋实的那种安静,抬头一看,没见着秋实,却看见沈彦坐在她旁边。
秋小蝉把自己挑出来的银珠子往箱了里一扔问:“沈小青,你想干什么?”
“娘子,这么多东西,”沈彦指着那些重叠着的箱笼问,“你打算自己一个人甄别?”
秋小蝉冷笑一声道:“沈小青,你装什么好人,好的,你大约都挑走了,只留下些破烂货,挑不挑都一样。”
沈彦听了便道:“为夫倒是粗略地挑了一遍。”
“粗略挑一遍?”秋小蝉一挑眉问,“你确定只是粗略,不是用筛子筛,梳子篦的。”
“为夫的人手应该不够做到那么精细。”
“都是些不值钱的,还放什么秘库,全让人抬上去论斤秤着卖,怕还能节约些人力。”
“娘子不用这么埋汰这些物件吧,你把银珠子论斤卖了,便宜的可是别人。”
“总之你把这些破烂东西交与本蝉,别说找矿挖矿,印刷纺织,怕光给那些伤残将士发抚恤都不够。”
沈彦笑道:“娘子,为夫虽然粗略挑了一遍,但又没将东西拿走,都留在这里的。”
秋小蝉四下看了一眼道:“没见特殊的标记。”
沈彦冲大库一角驽了一下嘴道:“你钥匙上有把略小的钥匙,挑出来的东西都放在那里的,因为来不及全部造册,怕运输过程中有人手脚不干净,粗略挑出些贵重的,专人保管和运送。”
秋小蝉听了脸色才缓和了,沈彦又道:“娘子这次要忙的可是大手笔的事,为夫让娘子兑珠宝已然是难为娘子了,怎么可能让娘子办起事来,捉肘见襟。”
秋小蝉听了用小钥匙打开沈彦说的角门,一看好东西还真的都放在里边的,而且那个小库一点都不小,才点点头道:“我还以为你们又要玩那种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把戏了呢。”
“这种把戏,为夫几时和娘子玩过?”
“好了,库房重地,你赶紧离开吧,别耽搁本蝉办公。”
沈彦乐了,接着道:“娘子,和你商量个事。”
“没得商量。”
“娘子,明儿,你把雨儿和尘儿带到书局来,让为夫瞧两眼,为夫怪想他俩的。”
“想都别想。”
“娘子~~~”
“你沈小青如果愿意,大把的女人愿意给你生娃,你何苦腆着脸来求本蝉。”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明儿,为夫在后院等你和娃。”
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