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想到这里,一刻不能忍,从小狼身上翻下来,一下扑到秋小蝉怀里:“娘,好可怕!”
秋小蝉拍他屁股两下道:“好可怕,你可真是娘的好可怕。”
“娘,好可怕!”沈尘说着就想用小手手把沈雨给刨开,秋小蝉打了他的小手手两下,沈尘才收了小手手。
秋实和小虎很快把两小只给背上,然后就往山洞走,大家刚到山洞,那黄豆大的雨点就劈里叭啦地落了下来。
但是山洞并不特别大,秋小蝉、苏容、几个娃这一行人加上显王、小宣王一行人,分两处一坐,就没什么特别大的空地了。
狼珂、秋实、小虎和李奇、李英都只能站在洞口,其余的人都只能在外面淋雨,当然显王、小宣王的跟随、侍从都只能待在雨里。
于冰点上火把,把火把插在石缝里,王义放下背包对秋小蝉道:“你给我看好背包,我去找点柴生堆火吧。”
秋小蝉看了外面站在雨里的跟随、侍从、士兵,便道:“这里的雨都来得快去得快,你别忙着去找柴生火,他们虽然有斗篷,但都不防水,把他们背包都收起来放到洞里,打湿了,里面的衣物和吃食都废了。”
王义一听忙和小虎去把大家的背包都收来,针尖便把背包都在洞里一角的干爽处垒放起来,一百多个背包,一下把仅有的一点空间也占满了。
秋小蝉看每个背包都有个编号,那编号居然是用阿拉伯数字,秋小蝉便让沈离过来,让他带几个娃将背包按编号的顺序垒放,雨停了,发还的时候念编号,就会发还得更快。
于冰也要去帮做把手,秋小蝉忙道:“冰儿,百来个背包,几个娃娃完全够了,你别再伸手了,你还是看着点你主子,看有没有淋着,对了,晓峰,你回转过来没,可以给人瞧病了吗,你给世子爷瞧瞧,我总觉得他的脸色不特别好。”
王义便道:“晓峰,差不多得了呀,你脸疼屁股疼的也快一日了。”
毛晓峰哭丧着脸道:“我自幼念圣贤书和医书,哪知道有一日要干这样的事?早知道,我念什么圣贤书和医书,我练功夫多好呀。”
“那又没后悔药吃,赶紧给世子爷瞧病去。”
毛晓峰挪到苏世子那里,给苏世子把了脉说是累的,这几日又没歇好,想叮嘱苏容好生歇息,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除非不赶路了,否则怎么歇,到哪儿歇?
王义见了拍了毛晓峰一下:“这实诚孩子。”
毛晓峰往王义背包瞧了一眼,王义赶紧把背包藏到秋小蝉身边,秋小蝉无可奈何地看了王义一眼,王义哼了一声,他这一折腾,身上也打湿了,便站在洞边挤衣服上的雨水。
王义站的位置正好在狼珂和李奇之间,他见狼珂的眼睛一直都看着雨珠,李奇则一直盯着脚尖,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道:“没扰两位大人的清静吧。”
两人都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秋实靠在洞壁上,忍着笑,王义又道:“这个洞真的太小了点,我刚才还看到有条蛇。”
沈雨立刻就用小胖手指着小宣王背后道:“娘,是蛇吗?”
秋小蝉一看还真有条蛇,忙道:“三儿,真有蛇,你把它弄出去。”
小宣王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侍从后面,发现没侍从,就往苏世子身边,傅昭也立刻移到苏容旁边:“洞里有蛇。”
于冰一见,忙把两人和苏容隔开,尤其是小宣王。
“有就对了,没有才奇怪。”
“没有,为什么奇怪?”
“像这样阴暗潮湿地方本来就该有蛇,没蛇才有问题。”
“没蛇会有什么样的问题?”
“连蛇都活不了的地方,要么有更厉害的东西,要么就有比蛇毒还毒的毒。”
“但本王瞧那条蛇看着挺怕小宣王的,小宣王也像挺怕那条蛇的。”
苏容便道:“那蛇怕小宣王,是因为小宣王身上有避蛇珠一类的东西,小宣王怕那蛇是因为他真的就是害怕那蛇咬他。”
“你说话好绕呀。”
王义找了根树枝,秋小蝉便道:“三儿,你小心些,一看就是条有毒的。”
“这东西,小怀镇上多的是,叫五步倒。”
秋小蝉眨眨眼问:“小怀镇在北方,眼下这在南方,这种蛇不分南北的?”
“你不信我,到小怀镇的时候,我抓两条给你瞧。”
“这么肯定?”
“在小怀镇,这种蛇,我和棍子、麻雀他们吃得老多了。”
“它看上去不像有很多肉的样子,你们吃蛇皮?”
“有这样的蛇吃就不错了。”
“三儿,有没有你们不吃的东西,”秋小蝉哼了一声,见小狼依旧盯着王义,心里纳闷,小狼突然对王义有这么浓厚的兴趣,过了涧,小狼虽没冲王义嗥过,但她见小狼总盯着王义,那狼眼又不像是在看猎物的样子,忙道,“你要么把它吃了,要么把它扔远点,别咬着人了。”
“除了你怕,别人都不怕。”不过说到这儿,王义瞟了明显不喜欢蛇的苏容和傅昭,还有那个吓着的小宣王,还有避到一边的毛晓峰一眼,摇摇头扔蛇去了,沈尘立刻巴巴跟着跑,“三叔,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