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嗳哟一声道:“秋小蝉,我觉得我迟早得给噎死,你说话太耸人听闻了,你说针尖为什么要和宋长林长得像。”
“那你说宋长林为什么这么好心,收养针尖和三斤?”
“他心地善良呗。”
“你没听过心慈不掌兵这话吗?他心善,就不可能带兵。”
“反正你猜来猜去,都在瞎猜。”
“别说针尖长得不难看。”
“没人说针尖难看呀。”王义说着,听见小狼在嗥,立刻跳了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走了过去,却见是一条小花蛇,失望之极的王义一伸手拎起蛇尾甩了几下,就扔进林子了,然后拍拍小狼道,“这种东西,老林子里太多了,你三叔我哪日不抓十几条扔了,所以用不着嗥。”
秋小蝉一听王义自称小狼的三叔,就乐了。说到这儿,王义一顿道,“李奇来了。”
秋小蝉便见李奇走到傅昭面前蹲下来小声问:“王爷,没事吧。”
傅昭有气无力啃着鸡脖子摇摇头,李奇扒起傅昭的裤腿看了一眼,秋小蝉见李奇的眼睛一跳,不过那一下特别快,很快眼神就恢复常态道:“不管怎么没胃口,东西是要吃的。”
“吃着呢,吃着呢,跟着苏世子沾光,给了一碗红烧鸡脖子。”
李奇见傅昭没事,又道:“过山涧你也不用担心。”
啃着鸡脖子的傅昭一听,立刻眼睛一亮:“怎么,你有法子?”
“过得去的。”李奇说完,起身给苏容行了礼,看了秋小蝉一眼,便离开了。
大家用过午饭,不能赶路,只能歇着,王义和针尖背靠背坐在毡毯旁边睡着了,沈尘本是在淘气,最后也淘在王义的怀里睡着了,一只小手手还讨嫌地拽着小狼的耳朵。
傅昭没吃太多东西,靠在自家跟随身上闭上眼休息,看他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伤口应该还在疼,只是不好意思出声而已。
秋小蝉叹口气,把沈雨这个小棉袄搂在怀里想打个盹,却见毛晓峰走到于冰跟前低声说了什么,于冰立刻颠颠跑到苏容身边耳语一句,苏容就扶着于冰站了起来,冲狼珂点了一下头,狼珂立刻跟了上去,几人走到一旁的密林去了。
不是傅昭担心,秋小蝉也有点担心,如果这次真的还是苏容指挥,可怎么才好?
秋小蝉还没想完,却见苏容他们刚才进去那密林飞出一只鹰隼。
看见飞出去的鹰隼,秋小蝉又放心了,有这么一只鹰隼飞来飞去,那指定就不是苏容在指挥,一定是毛晓峰发现什么不对劲,苏容立刻安排鹰隼去给沈彦报信去了,对于打仗这种事,秋小蝉更看好沈彦一些。
连着几日赶路,大家都极度疲倦,除了负责警戒的,这一觉,大家都睡得极沉。
秋小蝉是被小狼的是低嗥声给叫醒的,睁眼一看,小狼正扑向王义,把睡着的王义活生生吓醒,秋小蝉忙喝住小狼,小狼似乎才看清王义,嗥了两声,离开了,秋小蝉便问,“你刚才喂了它,没洗手?”
“我没洗吗?”
“你洗没洗,你自己不知道?”
王义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道:“我不可能没洗手呀,我就算喂的时候没洗,给你们洗碗的时候,也顺便洗了。”
“你别恶心人了。那它为什么会突然扑你?”
“我哪知道,它不是你小儿子养的,你小儿子一阵一阵的,它得了真传呗,”王义拍拍怀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沈尘道,“这不,不睡不睡,睡得跟小猪一样。”
“难不成是你的参,那小狼对参特别执着,跟你一样,你一直背着参,所以沾染上了参气,小狼就把你当成参了。”
“你儿子养的小狼,不仅仅是参吧,但凡是个东西,它都叫。”
“那倒是,它太警觉了。”
“这是警觉吗?这是瞎叫,所以出了山,我是要找会驯狼的人将它好生训上一训,让它以后除了参,别乱嗥。”王义说完,小狼突然转过来,又冲他嗥了一声,还用狼眼瞪着他。
王义忙把沈尘举起来挡住自己道:“小狼,你瞧仔细了,你家小主跟我是好朋友,在我身上睡得那个才叫香,所以你也是我朋友,知否。”
小狼低嗥两声才走开了。
秋小蝉看得一脸懵:“难不成小狼在狩猎时,被别的狼咬了,得了狂犬病了。”
“什么病?”王义听得一耳朵懵,秋小蝉又摇头道,“得了狂犬病,是谁都咬,不可能只盯着你一个叫呀。”
“对呀,对呀,秋小蝉,你要赶紧跟小狼说清楚,我不是它的敌人,我是和它要通力合作以后挖参赚银子的。”
“那就是你老想用它找参,小狼压力太大,又不会说话,所以只会冲你嗥,这是一种对你不满的发泄。”秋小蝉很睿智地解读着小狼的这一行为举止,王义差点晕了,“我挖到好参,也会给它买最好的牛肉羊肉,也不会亏待它的。”
“万人一家要不是羊肉牛肉呢?”
“啊,它要美女?”王义赶紧道,“不对,不对,它要美狼!”
小狼到发情期了?秋小蝉在心里想,然后看向王义道:“难道你像美狼?”
“你才像美狼!”王义太生气,秋小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