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沈离和边子、土狗就爬上了他们的坐骑飞向了天空,正在咬手手的沈尘才反应过来,立刻冲着飞向天空的沈离哭叫了起来:“哥哥,哥哥呀哥哥!”
秋小蝉拍拍沈尘的屁股道:“嚎什么嚎,跟姐姐玩去。”
狼珂怕出事,和秋实攀着两棵大树也跟着上去了,秋小蝉搂过沈尘,抬头看着狼珂他们爬那二三十米的大树,跟玩似的,实在是佩服,沈尘一看又没带上他,好生气,不看了,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坏人,所以用眼睛恨过来恨过去的。
沈离和边子、土狗在天空中互相追逐了半盏茶功夫,就回来了。
这下沈离开心了,见沈尘不开心,便把沈尘抱起来道:“这里危险,等出了林子,哥哥带你飞。”
沈尘委屈地撇了两下嘴,小手手指来指去,听语气,知道沈离是不可能骑玉奴儿带他飞的,好伤心,闹了好一会儿情绪。
晚上吃饭和中午差不多,不过加了一块红烧鱼肉,秋小蝉把野菜夹出来,汤就不喝了,傅昭端着饭碗过来道:“有点闷呀,不会下雨吧。”
“你和秋小蝉两人都是乌鸦嘴。”苏子语只想喝点粥,于冰为了避免那一钵又被沈尘给嘬了,抢先给苏容盛了一碗,秋小蝉把一小块鱼肉的刺理干净,喂沈雨吃了道:“有鱼吃,那附近应该有潭吧。”
傅昭便问:“为什么有潭不是有河有溪呢?”
“王爷,你也算饱览群书的人,听说过山上有河吗?”
“就算没河,那溪总是有的吧。”
秋小蝉叹口气道:“三儿,就麻烦你给王爷讲解一下为什么这鱼不是溪里的。”
“王爷,这鱼块一看就是条大鱼的,很大很大的鱼,溪水太浅,长不出这样大的鱼,只有深潭、大江、大河才长得出大鱼,而且深山老林没有大江、大河,所以只能是深潭,明白不,又深又大的潭。”王义一本正经地给傅昭讲解。
苏容便道:“这小儿都明白的道理,王爷还能不明白。”
傅昭立刻指着沈尘问:“小儿,你明白不?”
沈尘正在抓秋小蝉碗里的烤肉,秋小蝉只分了一小块给他道:“这东西吃多了上火,你嗓子老疼,不能吃太多了,吃点鱼。”
王义便道:“尘少,喝粥,肉粥。”
沈尘立刻盯着那钵粥,傅昭一见也赶紧盛半碗出来。
沈尘便扑向了粥,只是被于冰盛了一碗,又被傅昭盛了半碗,那粥就浅了,没那么方便他嘬了,所以他的小及袋都快埋进钵里去了。
秋小蝉摇摇头道:“这些都是什么叔呀。”
王义把沈尘的小脑袋从钵里弄出来道:“尘少想喝肉粥,用碗好不好,不带这样占着一钵一个人喝的。”
正觉得这么喝着过瘾的沈尘哪里肯依,王义边抓着点沈尘边道:“这顿饭,那位主没摔碗了。”
秋小蝉点点头道:“这就叫饿他八顿,屎都能吃的。”
王义指着还想把脑袋往钵里伸的沈尘问:“这个也是吗?”
“滚!”秋小蝉说完又道,“别管他,吃你自己的,往儿,你最急的不都是吃这顿饭吗。”
“什么话呀,那不是怕赶急路嘛!我瞧从今儿下午起,这赶路一点也不急,所以早点吃晚点吃,碗又是我自己洗,无所谓。”王义说着,半天嘬不到粥的沈尘太生气了,挥起小拳头就给了王义两下,王义皱了一下眉道,“三叔你也打,是不是?”
沈尘看看自己的小拳头,又看看秋小蝉,然后给王义把刚才打的地方吹了吹。
王义摸摸沈尘的小脑袋,把钵端起来道:“来,三叔喂!”
沈尘最喜欢有人喂饭了,毕竟在王义那儿混过无数次吃喝,一听喂,立刻爬到王义的腿上,乖乖坐好,手一背,小嘴一张,就等着王义投喂,王义忍不住笑道:“秋小蝉,你这小儿子最有意思。”
王义喂了沈尘好几口,才朝那边和苏容边吃边说着话的沈离问:“跟他表叔又好了?”
“一直也都好呀,我家宝儿又不是那种记仇的小性子。”
“那是,胸襟宽广啊。”王义撇撇嘴道,“这个没记性的怕才不记仇,因为记不得呀。”
“你要看什么事,小时候手被烫了一下,现如今还记着呢。”
“他不记得,那就是傻了。”
“那时候才多大点,我差点以为真是小丑鱼了。”
“小丑鱼又是什么,你又给他取个名字?”
“他衣服上绣的鱼,都是小丑鱼。”秋小蝉指着那几条没眼睛的鱼道,王义就乐了,“你说这个小的,手怎么这么欠,不过,我倒挺喜欢的。”
“打你的时候,你也得喜欢呀。”
“咦,秋小蝉,我记得小尘少身上有好些痱子,脖子和手肘弯处最多,怎么好像都消了呀。”
“是吗?”秋小蝉一看还真的是,“这可奇怪了,这林子白日可是够闷热的。”
“但晚上凉快呀。”
“不会吧,在宣王城那宅子,晚上静下来,也还是凉快的,毕竟是在湖边呀。”
“难不成吃了那蟒蛇肉的缘故。”
“人家都说蟒蛇肉有毒。”
“胡说,我听人说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