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知道沈雨听话,抱着小猫猫,一点也不添乱,自己的心思主要就放在沈尘身上,好在有小狼,沈尘一直爬在小狼身上,待在沈雨身边,偶尔去给沈雨捣捣乱。
这样一直忙到天黑下来,秋小蝉觉得没干什么,就帮忙烧个热水,也腰酸背痛的,正捶着腰,忽听见小狼发出一阵呜咽的低嚎。
秋小蝉一扭头发现沈尘和沈雨都没在身边,吓了一大跳,赶紧面着声音赶过去,却见沈雨、沈尘面前盘着一条巨大的绿色花蟒,沈雨和沈尘没见过这东西,正歪着头好奇地看着。
那花蟒已经竖起头,突然就向沈尘发起了攻击,秋小蝉吓得尖叫了一声,却见小狼一下扑过来,就咬住了花蟒的蛇颈,巨蟒身子一踡,立刻缠住小狼。
王义离得最近,听见秋小蝉的叫声,立刻赶过来,一见,便掏出别在腰间的短剑朝花蟒刺去,哪想花蟒的鳞甲十分厚实,王义的短剑居然刺进去自然不能伤及要害,蛇尾一甩,好在王义眼急手快,一下避到一边,蛇尾扬起带来一阵腥风,秋小蝉吓了一跳,搂住两娃,就地一滚,避开蛇尾。
秋实、小虎闻讯赶来,两人挥长剑,两下就把花蟒的头给砍了下来,花蟒毙命才松开蛇身,小狼终于从蛇身挣了出来,大家一见蛇颈处,被小狼咬得极惨,就算秋实、小虎不赶来,再过一会儿,小狼也会把巨蟒咬死,当然就不知道是它先咬死巨蟒,还是巨蟒先勒死它,或者一起死。
秋小蝉搂着两娃,腿还是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这会见沈尘和沈雨没事,才松了口气,但两小只并不知道危险,沈尘还觉得那巨蟒好玩,见被秋实他们斩杀了,一下哭了起来。
王义爬起来,把秋小蝉扶起来道:“倒没吓着,还哭那条蛇呢。”
秋小蝉气得给了沈尘屁股上两下道:“自己淘就罢了,还带着姐姐淘!”
秋小蝉打沈尘屁股,从来都是高拿轻放,哪像这次可是真下了重手,沈尘哪里肯依,立刻嚎上了,秋小蝉不理他,秋实和小虎见蛇不动了,才走过来请罪,沈雨便问秋实:“什么,那是什么。”
“那是蟒蛇,会吃人的。”
“吃人!”沈雨一听,漂亮的小眉毛一下竖了起来。
沈离正在拎水,看见有事,扔了水桶就跑过来,见弟妹没事,松了口气,知道沈尘惹着了就是哭个没完的性子,劝两句,沈尘不呼,秋小蝉让沈离别管他,沈离便走到那条被砍死的巨蟒前道,“娘,孩儿只听你讲,还从未见过,不,没见这如此大的。”
于冰赶来见了,立即要责罚警戒的士兵,秋小蝉忙阻止道:“于给事,这条蟒是绿色的,行于草丛中本就不易发现,又是傍晚,光线昏暗,这么大的地方,士兵不可能几步一岗,只能在四个方位布岗警戒,狼大人他们总共二三十号人,大部分还在帮晓峰,责罚的事先放一边,当务之急是赶紧查查,还有没有这样的大蟒蛇。”秋小蝉想想自己美美睡的那一觉,好在没有大蟒蛇到帐篷来做客,想想都后怕。
就在秋小蝉的认知,有这么大条蟒蛇,除了交配期间,方圆十几里应该都不会有其它大蟒蛇存在,否则就会发生食物短缺,这条大蟒应该是前些日子进了食,所以一直窝在哪里没动,也就没人发现,今儿是食物消化掉了,出来觅食,才发现自己的地盘有一大堆异类入侵。
秋小蝉也真不是替那些值岗的士兵开脱,像这样的大山,有这样的蛇霸王太正常了,这东西本来就是在草丛中匍匐前进,在这种林深草密的地方,寻常都不易发现,何况是傍晚,没有灯火的状况下。
当然,就算不是如此,秋小蝉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因一条蛇吓着自己儿子,去处罚那些值岗的人,让沈彦的将士寒心。
于冰自然知道轻重,沈彦只有三五万人,追兵却有三五十万,光人数上,就能让军心不稳,更别提大家现在听到的消息是沈彦中毒,生死未明,听了秋小蝉的,只是记了过,才道:“蛇肉烤着吃极是鲜美,那蛇皮蛇胆都是顶顶好的东西。”
秋小蝉见于冰盯着那蟒蛇皮,两眼熠熠生光,不知道在于冰眼里,那蛇皮是苏容哪件乐器的蒙皮,还是苏容的靴子用皮。
就秋小蝉那点认知,也知道这样大的野蟒,全身都是宝,蛇皮不用说了,那是极昂贵的,何况这么大一张,而蛇油、蛇血、蛇胆、蛇蜕都是好东西。
于冰立刻叫人来剥蛇取胆取皮,还让人必须剥整张蛇皮,秋小蝉想那可真是一张巨大的蛇皮了,沈离站在一旁跃跃欲试:冰儿,我来,我来,我来剥!
于冰忙道:小世子爷,这样大的蛇,你现在还剥不了,太重了。
沈离却不同意:冰儿,你让人帮手,帮忙抬蛇身嘛。
于冰又道:那蛇皮如此厚,你的手力也不成呀。
小狼被蛇勒狠了,走路有点像喝醉酒一样,不过也就一会儿又活蹦乱跳了,还冲着不动的蛇尸狼嚎两声。
狼珂一查说是条?蛇,怕附近有雄蛇,弄不好还有蛇窝,便把小狼借去了,带着护卫四处搜寻起来。
毛晓峰听闻杀了一条蟒蛇,便跑来向秋小蝉讨要蟒蛇的蛇油、蛇血,还想要蛇蜕,秋小蝉便道:“狼大人他们能找着蛇蜕自然给你就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