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一听每日有这么高的补贴,立刻道:“秋小蝉,就安置在我那儿!”
“你那儿不是没空房了?”秋小蝉眨着眼一派纯情地问。
“想起来了,还有间放杂物的屋子,我可以和针尖一起整理一下。”王义隔着屏风恨了秋小蝉一眼。
秋小蝉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刚才和亚丁“沟通”后一些惯用的简单的英文单词告诉王义,又把大夏话告诉亚丁,等两人用手势结结巴巴沟通上,秋小蝉才让王义把人领走了。
小虎见没事发生,才带着护卫也退了下去。
见王义把人领走,秋小蝉才抹了一把额头汗,自言自语道:“真是,天才,还有什么能难住本蝉这么个天才的吗?”
沈雨却歪着头学舌“slowly”“name”,秋小蝉一听就乐了,她之所以带着沈雨,就是让她多听听长长见识,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却能把他们反复说的几个简单的词给记下来。
秋小蝉亲亲沈雨的小脸蛋道:“闺女,你也太厉害了,别这么早慧呀,娘,只是让你知道,这个世界还住着好些我们不认识的异族人。”
“异族人。”沈雨又跟着学舌。
“爱死了。”秋小蝉又亲了自己的小棉袄好几口,躲在门外的沈尘终于不耐烦地露出小脑袋,呜噢叫了一声,就纳闷,自己的娘今儿怎么突然扔下自己和小狼,只带沈雨来了堂屋,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亲亲亲的。
秋小蝉看了一眼爬在门槛上的沈尘一眼道:“小泥球,你是不是没长骨头,成日不是躺地上,就是爬门槛上,一天给你换三身衣服,都能被你弄得稀脏的。”
跟在沈尘身后的芸娘听了就乐了,正因为沈尘喜欢爬地上,那地板是秋小蝉最注意的,但凡沈尘喜欢待的地方,规定每日卯时之前必须擦洗三次,所以沈尘的衣服才没秋小蝉说的那么不堪,弄脏最多的原因还是用膳、弄上墨汁之类。
沈尘才听不明白秋小蝉在说什么,不过看秋小蝉的脸是沉着的,知道不是好话,便从门槛爬进屋子,走到秋小蝉身边,围着秋小蝉打转转,见秋小蝉还不理他,就不满了,一下扑过去抱住秋小蝉的腿:明明是你带着姐姐不要人家的嘛,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于是生气的沈尘便用小手手抠着秋小蝉裙子上的花花,等秋小蝉发现,他已经把那花花的丝线给抠出来了,秋小蝉差点崩溃了:“小坏蛋,这花花可是你芸姑姑辛辛苦苦绣的,你这小手手可真够讨嫌的了,你自己衣服,鱼儿猫儿被你抠得没有眼睛,花儿被你抠得没有花蕊,自己的抠完了,又来抠你娘裙子上的花花,看娘今儿要不要打这个小讨嫌手。”
沈尘一听,赶紧把自己的小手手藏在身后,秋小蝉正和沈尘闹的时候,王义突然返回来,秋小蝉不解问:“三儿,怎么了?”
“秋小蝉,说实话,这人,你是打哪儿拐来的?”
“什么叫我打哪儿拐来的?”
“这个人不是大夏人,也不是南夷人,那些南边和西边来的,也不是,所以,你打哪弄这么一个尤物来?”
“什么是我弄来的,这人是从宣王宫缠着王爷来的。”
“那,那他是不是细作?”王义立刻警惕起来,秋小蝉可以肯定此人不是什么细作,毕竟就那精通语言的宣相都听不明白他所讲的语言,他给哪国做细作,别人可以说他是故意的,胡言乱语的,但自己知道亚丁所讲的语言,是自己脑子中那个年代在全世界占着霸主地位的语言,只是秋小蝉无法把自己的明白的解释给王义听,便点点头道,“所以三儿,你要多注意他的行动。”
王义啊了一声:“秋小蝉,这样危险的事情你怎么想到我了,你不知道我这人就不善于做这样的事。”
“三儿,我想到你是每日补贴那200文,危险倒真没想到。”
“行吧,看在200文的份上,仅此一次啊。”
“你还以为这种事是源源不断的呀。”秋小蝉白了王义一眼,沈尘一看半晌又没人理他了,立刻不乐意地推了王义的腿两下,“走开。”
“臭小子,我是你三叔,又忘了!”
沈尘咬着小手手看着王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了:“三叔。”
“想起来没?”王义揪了沈尘的小脸蛋一下,沈尘倒是点点头,跟着回道,“想起来没?”
“到底想起来没?”
“到底想起来没?”沈尘又跟着学,王义就乐了,蹲下来道,“难怪你娘说你说话是乱着说的,还真是哈。”
“三叔,背!”沈尘这句话表达得十分清楚,王义便把沈尘背起来道,“那可要记得三叔呀。”
“记得三叔。”
“这嘛还差不多,三叔背着,心里还爽快。”
“爽快!”
秋小蝉便道:“三儿,那个亚丁和这里人的语言不通,你让他等这么久,万一他胡思乱想,以为有什么陷井之类,惹出事来。”
“秋小蝉,你还真关心那个讲鸟语的细作啊,真是,还没见过你对哪个男人这么好心呢,是不是看人家长得齐溜,你是动了春心吧。”
王义这么一说,秋小蝉才想到那亚丁真的算得上帅哥一枚,就她秋小蝉没见过外国帅哥吗,在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