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没回丹阳城,而是去了滇王城。”秋小蝉吃了一惊,王义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以为他回丹阳城了?”
“他看见你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我隐藏得很好,他没看见我。”
“姓南的老头没回丹阳城,而是去了滇王城,估计是顾不上我这小鱼小虾,谋大业去了。”秋小蝉对于王义说南天没看见他,持怀疑态度,南天放过了收拾她的这桩案子,突然去了滇王城,那肯定是有比稳定他闺女地位和夺沈尘的事,急去做,而且估计做成功了,他闺女的地位和夺沈尘都不在话下。
王义却没秋小蝉想的那么多:“说起这件事,我可是恼我舅的。”
“什么事?”
“就是那姓南的老头在滇城的事呀。”
“滇王城又没写着不许姓南的老头进,你生你舅什么气呀?而且滇王城名义上还是人家滇国人的王城,跟你舅没半文钱关系呀?”秋小蝉不解地问,王义恨恨道,“我想我们斗不过他,但我舅暗地收拾那南老头一顿,也能解个气呀,他舅居然说我胡闹,不同意。”
秋小蝉没想到那日说得冠冕堂皇的王义其实一直记着那顿打,比自己记打得多,王义见秋小蝉不说话,十分生气道:“难不成你和我舅一样,都不赞成给我报仇,哪我不是白挨了他一顿毒打?”
“三儿,不是不是赞成,是报不了。”
“我舅手下有好些人,这下我是看清楚了,个个都挺有本事的。”
“姓南那老头的手下也有好些人,本事不比你舅手下的人差,李奇不说了,咱们都知道的狠人,那个守吉,你没发现是个比李奇还狠的人吗?”
“那我不是白挨打了。”
“说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
“这是有区别的,他是我一个人的舅。”不过王义立刻改口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秋小蝉恨了王义一眼:“这个只能等待时机,不能莽撞行事,你千万别给你舅添乱。”
“好生气。”
“李奇当年不也打你,明明知道被宋长林利用,还巴巴地去救他。”
“他打那顿板子和那老头的一比,就跟挠痒痒一样。”
“我看你就是贱,三儿,先忍一下吧。”
“好吧,估且听你的。”
“不过眼下,咱们不能回敬那姓南的一巴掌,咱们也是可以做一桩事的。”秋小蝉若有所思道,王义忙问,“快说,什么事?”
“这姓南的老头此行肯定是要对我不利的,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这就对了。”
“我编个小话本,你一边找人抄写话本,一边让人暗里去传姓南的是奸臣,蛊惑大夏的圣上残害忠良。”
“秋小蝉,我怎么就不明白你这是哪一出,你的意思是要去造那姓南的谣。”
“不是去造谣,是去说一桩事实。”
王义点点头道:“你说的忠良就是你男人呗,我怎么就觉得你男人不像…,这样对姓南的有用吗,不跟蹭痒痒一样吗,他又不痛。”
“你错了,这南家和另外的世家还有些不同,南家以清流自居,眼下这南天的几个儿子是不成器,但他的两个嫡女,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西北王妃,南天更要维护南家的声誉,为他的两个嫡女,准确说是为未来的外孙登上皇位铺一条平坦大路。”
“所以我们就要黑他。”
“不是黑他,是把一件事实公布出去。”
王义好郁闷,问题是在他的心目中,南天是残害忠良的奸臣,但沈彦却不像被残害的忠良呀,只是他断断不敢说出来。秋小蝉又叮嘱道:“做这一件事,比造谣更危险,传播的时候,多选点人在不同的地方传播。”
“那小话本呢?”
“我这几日就写,小话本里,我不用真名,只是看话本的人,把话本和你们传出去的传闻联系在一起,就会知道是讲的谁了,抄话本的人,一定要找可靠的。”
“虽然我不知道这对那顿打有什么作用,但你说了,我就去做。”
“眼下是没作用,但是一旦有那想扳倒姓南的人出现,那就会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王义只得点点头,秋小蝉又问:“对了,你舅和玉香如何了?”
“终归,破坏了小舅娘嫁人的事,我舅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但我感觉他心里应该是美滋滋的。”
“你,你舅就没偷偷去看看玉香?”
“你不说了,他就算偷偷去看玉香,我也不知道。”
秋小蝉乐坏了,王义看着和小狼玩的沈尘,惊道:“这小狼长这么大了,天,你儿子胆子也真大,就不怕小狼,不,大狼一口吞了他。”
“你能不能别一来就乌鸦嘴。”
“呀,你儿子瞅了我一眼,不过跟没看着一样,估计这么长时间,已然是忘了他三叔了。”
“放心,等他们大点,我会把他们三叔的当初救他们的事,告诉他们的。”
“包括你儿子尿我几泡尿也得告诉他呀。”王义嫌弃地用手指掸掸袍子道,“好长时间,都觉得一身的尿臊味,不,是现在身上都一股子尿臊味。”
“王三儿,你滚吧,那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