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不许这样,你不常对离儿说,不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番做法呢!”
“他于我是别人,但对于你却不是!”
“胡说八道,为夫处处维护你,你却想把为夫从你身边撵走,然后你再躲得远远的。”沈彦抓住秋小蝉道,“上辈子,我不知道,下辈子,我也不知道,但是这辈子,你想都别想,为夫就算做了多少对不住你的事,也会把你锁在身边。”
“沈小青,你这个大沙文猪。”秋小蝉气得也不管沈彦听不听得明白,指着沈彦就骂了起来,沈彦哼了一声刨开秋小蝉的手道,“虽然为夫听不懂娘子这句话,但为夫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是好话,以后就少讲,不讲!”
“不,真是太生气了!”秋小蝉总算从气恨中平静下来,“晓峰给三儿处理完伤,你让人告诉我一声,我得去看看三儿,这个比我还贪生怕死,又怕疼的家伙,受了这罪,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沈彦却道:“娘子,经了此事,你还不长记性?”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了吗?”
“你也怀疑我?”秋小蝉好生气,“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连和男人说句话,都不成了。”
“娘子,你有好些奇怪的论调,你不能接受的很多事,在我们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的言行举止本来就和大夏女子不一样,初初,为夫也很吃惊,好一阵子还以为你是长在小户人家的缘故,为了生活,不得不抛头露面,与男人争口吃的,不过和娘子相初久了,觉得娘子又不是,娘子不愿说缘故,为夫也不追问。只是在大夏为人,想不被人拿到话柄,不被人诟病,就得遵循他的规矩,否则只能重新制定一个规矩,但重新制定一个规矩,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得转变世人的观念和你差不多才成吧。”沈彦拉过秋小蝉的手道,“至于为夫,从没怀疑过你与王三儿,如果怀疑,就不会让三儿给你跑腿了。”
秋小蝉知道沈彦这不是危言耸听,自己和沈彦越来越熟识,脑子里那些行为举止有时候不经脑子就说出来,做出来,毕竟那才是她的本性,正因为沈彦权高位重,才没人敢对她说三道四的,所以轻轻撇了一下嘴道:“我都很注意了,在曲那,没上街,三儿来的时候,都在堂屋见他,不是隔屏风就得有道帘子,我就把他当成一个兄弟。”
沈彦叹了口气道:“娘子,不管怎么说,三儿毕竟不是你亲兄弟。”
“好烦呀,当女人一点也不好。”
“又开始胡说了,好了,你出来这阵子了,两娃肯定到处在找你,找不着,才该闹腾了,赶紧回去,乖乖的。”
“你别忘了,你和那位南相说了,把我关在别院好生审问的。你不该大刑侍候本蝉一通吗?否则,你怎么交待得过去。”
“行呀,那就让沈小青好好侍候侍候娘子吧。”
“沈小青,你这个臭流氓。”秋小蝉说完气哼哼起身离开别院去了住处,才到门口,就听见沈尘哭着叫“娘”的声音,那声音之惨,不知道的人听去了,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秋小蝉只得加快脚步走进屋去,只见芸娘抱着哭天抢地的沈尘,因为沈尘的惨哭,连不爱哭的沈雨也被带着坐氍毹上呜咽。
秋小蝉走进去,沈雨先看见她,立刻爬起来就扑了过来,秋小蝉把沈雨搂到怀里,沈雨就疑惑了,自己的娘不是好好的,沈尘在那里鬼嚎狼嚎的是干什么。
仰着头、闭着眼、攥着手、蹬着小短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尘,突然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看,看见了秋小蝉,立刻朝秋小蝉伸出小手手哭着叫“娘啊娘”。
秋小蝉气道:“娘又没死,你叫什么叫。”
芸娘忙道:“夫人,不要乱说,不吉利。”
秋小蝉舍不得香香软软的沈雨,又亲昵了一会才道:“芸娘,把那个嚎的抱过来。”
芸娘赶紧把沈尘抱到秋小蝉旁边,想放下沈尘,沈尘小短腿却一勾,就是不肯落地,边哭还边恨秋小蝉一眼,那意思是自己哭得那么伤心,当娘的都不管,太生气了!
秋小蝉气得给了沈尘屁股上一巴掌:“越发不像话了,一点不依着,就闹个没完没了的。”
沈尘没想到自己这么伤心,他娘不仅不心疼,还打他小屁屁,那如何肯答应。
秋小蝉气得想去找鸡毛掸子时,沈离回来了,自然在屋外就听见沈尘的哭声了,便叫了一声:“尘尘,你怎么又在哭。”
沈尘听见沈离的声音,嘎的一声就停止了哭,看清真的是沈离,立刻就朝沈离伸出了小手手。
沈离走过去,把沈尘从芸娘的手里接过来,沈尘立刻就不哭了,表示要沈离背他,沈离把沈尘背到背上,沈尘拿眼睛睃到秋小蝉,立刻把眼睛拿开,最后将头埋到沈离的脖颈处,小嘴一噘不理秋小蝉。
秋小蝉发现满了7岁的沈离,明显力气大了不少,抱和背沈尘都不是成问题。
见沈离把沈尘哄好了,秋小蝉才问:“宝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好像听见尘尘大哭了,就回来瞧瞧。”
秋小蝉就乐了:“宝儿也会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