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忙笑道:“南伯伯真的就是一点小事,这位李大人受了些外伤,到宋参正那里休养几日,结果住在那里的住户误会了。”
南相便问:“那里的住户误会了?”
“对。”
“那里除了住一个宋长林,还住了何许人?”
“还有冀国伯。”
南话这当儿,守吉已经着武士搬来的椅子,南天在几人对面坐下道:“今儿咱们就来理理这事。”
傅昭表示不明白了:“这事跟那秋小蝉也没关系,你把她放开再说。”
“显王爷,也难怪圣上不放心你出来办事,果然是太嫩了,有没有,咱们理了再说。”
秋小蝉刚想说话,傅昭却道:“相爷,这话,本王怎么听不明白呢。”
“按你们刚地所说,就是翼国伯不许李奇住,把李奇撵了来了,翼国伯几时变得这么不尊重人了。”
苏容笑道:“伯爷嘛,有点小脾气是难免的。”
守吉却道:“相爷,刚才听来的却是一个姓王的将李大人给撵了出来。”
南天立刻道:“子语,你看你真对不住外面传言的那份聪明,这翼国伯姓王吗?”
苏容又笑道:“翼国伯的亲戚好像有姓王的,也许凑巧在他那里,所以不认识李大人吧。”
“是他外甥,叫王义,对吧。”
“他的亲戚,小侄就不太清楚了。”苏容微眯了一下眼,秋小蝉觉得苏容这个动作才像只狐狸。
南天哼了一声道:“世侄不清楚,那好,老夫为你们这群年青人,把事情都办到前头了。”
南完对守吉道:“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秋小蝉就见被打得脸变形、浑身血污的王义,被两个武士给架了上来。
秋小蝉气坏了,刚想说话,南天却指着王义问:“世侄,是这厮吗?”
苏容、傅昭一见,都脸色一变,苏容忙道:“南伯伯,小侄都说过来,冀国伯家的亲戚,不太清楚。”
“世侄呀,你说话这么不痛快,不会是怕了这个小瘪三吧。”南天哼了一声道,“那南伯伯就来告诉世侄,他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吧,整天不务正业,就是靠攀着小怀镇的街坊秋小蝉,混到了现如今的职位,说他是秋小蝉的街坊,怕也是虚显然一枪吧,说得好听是青梅竹马,说得不好听,暗里早就是奸夫淫妇了,也就是我那贤婿,还把妇德如此不堪的妇人当个宝。不过,由此也看得出该妇手段之高,无人能及,确实是奸细中的高手。”
王义一听,朝南天吐了一口血水,不过他被人按在地上,吐不远,不知道是不是被喂了哑药,说不话来,只是叫着,腿乱蹬着,周围的地上很快就浸上了血。
傅昭见了后退一步,然后还是走上前道:“南相,你这也太武断了吧。”
“他不就仗着秋小蝉一个荡妇靠色相得了势,小小一个七品官,居然敢把堂堂一个副指挥使,给撵出去。”
傅昭便道:“李奇已经被撤职查办了,不是副指挥使了。”
秋小蝉也恨恨道:“听你们说,这位是相爷,真没想到大夏的相国居然是这么个糊涂蛋。”
苏容喝道:“秋小蝉,闭嘴!”
秋小蝉却道:“怎么了,还不许人说话了,一位相爷,没有证据,就可以胡乱栽赃,子乌虚有地编一气吗。”
“没证据?看样子,秋氏你还不服。”南天半眯着眼看向秋小蝉,秋小蝉哼了一声道,“就是不服!”
南天便道:“带人证。”
没一会儿,秋小蝉就见南星被带了上来,王义一见南星,又吐了一口血,南天便问:“南星,昨儿你和本相说的话可是真的。”
南星忙道:“相爷,南星不敢撒谎。”
“你把你昨儿的话再说一遍给大家听听。”
南星便道:“这个王三儿,经常跟大家伙夸口说他结识了西北王身边的宠妇,有什么办不了的,都只管交给他,他替大家摆平,不过就是得…”
“得如何?”
“得给银子,说他能办的事都是难办的事,一点银子是不妥的,什么徇私枉法、打击报复、公报私仇那类的事只要银子给够,他统统办得下来。而且这王三儿还跟大家吹嘘,他与那宠妇关系是如何如何不寻常,言语暧昧、猥琐。还有,他还跟大伙不止一次说过,不管军里还是给养那边的消息,只要告诉他的,他都给银了,视消息重要与否,给2到5两银子,说是那宠妇最喜欢搜集这些消息,言下之意是要知晓大夏那些王公贵族的喜好,小的也不明白这些消息跟大人们的喜好有什么关系。”
南天便道:“你们都听清楚了。”
傅昭觉得太扯了:“南相,你好歹是堂堂一国之相爷,你觉得这样一个证人妥当吗,换作是我这种办事不老练的,上大街给人点银子,随便也能拉一大堆这样的证人来。”
南天瞪着傅昭:“傅润玉,你去拉一个试试。”
傅昭听了,立刻对苏容道:“苏子语,你先借几百两银子与本王。”
苏容只得道:“南伯伯,小侄认为此事还是慎重为好。”
南话,却听有报“西北王—到”的声音传来。
秋小蝉才知道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