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来月没见着,扎实多了,居然会跑了,只是小黄毛跟这小白眼狼一样,应该已不记得我了。”
秋小蝉在屋里没接话,沈尘至今也就会叫个“娘”“咯咯”,毛晓峰来看过两次,都说脑子没问题,嗓子也不问题,在秋小蝉看来,沈尘不仅不会说话,连记性也是奇差,如果不是他别的举止正常,秋小蝉都怀疑他在老林子受了严重的刺激,自闭了。
但沈尘看了一会儿王义,突然朝王义扑上来,抱住王义的腿,就笑起来,王义见了道:“哟,秋小蝉,你这小儿子,居然是记得我的。”
“那真是恭喜你,自己回家偷偷烧两柱高香吧。”
“我哪有功夫烧高香,”王义把沈尘抱了起来,“我回去,打算把李奇给撵出去。”
“你为什么撵他出去?”秋小蝉听了王义的话,差点惊呆了。
“瞧着他碍眼。”
“那你当初眼巴巴找我去救什么人,救来又把人撵出去。再说人家住的是宋长林的屋子,又没住你舅的,不能因为你舅在那宅子占的份额大,你就想恃强凌弱。”
“此一时彼一时,秋小蝉也就你认为李奇弱吧。”王义说完抱着沈尘,满足沈尘抛高高、荡秋千之类的要求,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