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退下去,王义打开箱子,用手一指道:“那些味道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好像都挺喜欢的,所以我都买了些,你看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下次我就多买点。”
秋小蝉一看,箱子是分成一格一格的,其中一格居然是玉香说的麻椒,立刻笑道:“这个好,像宣滇之地潮湿,吃这东西去湿。”
王义哼了一声道:“这东西最难闻,味道最大,我就知道你喜欢。”
“哟,居然有白胡椒,这个不错,其余的在北柔人的市场都有。”
“反正知道你喜欢,就一并买了,等你做好吃的时候,想到我就成。”
秋小蝉便指着另一口箱子道:“这又是什么?”
“也是在集市发现的,但凡大夏没有的东西,你好像也挺喜欢的,还有些种子,他们说的名字,我也记不得了,你都一并瞧瞧吧。”
王义打开箱子,秋小蝉一看就乐了:“胡萝卜,这个可以,土豆,这个是个好东西,这些是水果。”
“什么水果,闻着味道都怪怪的。”王义知道秋小蝉喜欢吃水果,秋小蝉笑道,“说了,你也不认识,这些水果都是热带水果,北边是长不了的,对了,你说的种子呢?”
王义便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布包,秋小蝉一见更乐:“这个我认识,是玉米,啊,这是芝麻,我在小怀镇就想吃芝麻浆和花生浆的元宵,一直没吃着芝麻浆,都没想过是没有芝麻。”
“秋小蝉,我怎么又听不明白你说什么,你至于笑成这样吗?这有什么好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秋小蝉对于其他的种子都不认识,只让王义都留下来,看王义风尘仆仆的样子,知道肯定回来没有歇息就赶到自己这儿来,就让王义赶紧去休息,王义说他隔天就要回滇王城,有事让秋实找他,秋小蝉告诉王义,小方的伤好了,秋实已经去军营了,虽然时不时会回来客串当把差,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小方跑腿了,王义便离开了。
秋小蝉的种植水平有限,仅马铃薯和玉米如何种知道一点,其余是两眼一抹写,就拿出纸笔写了一下马铃薯和玉米的大概种植方式,但如何食用,她却是知道的,吃法就扬扬洒洒写了两大篇,又将那些种子分成一大一小两份。
等沈彦回来后,秋小蝉留了些马铃薯、胡萝卜,让他把那包大份的种子和剩余的马铃薯、胡萝卜之类带给司镜,让司镜试种一下,而且那些种子中,除了玉米、芝麻,别的也都不认识,只能等长出,当然是牧州八城的土地确定能长出来的状况下,自己再来辨认。
沈彦知道这几年,牧州八城缺粮缺草料,秋小蝉给司镜送去的红薯和红薯种植法帮了大忙。司镜在红薯种植成功后,大力推广,那东西在西北贫瘠的土地里长势十分喜人,红薯可以当粮食,又易储存,红薯叶可以喂牲口,基本每次给自己的密信都会汇报一下红薯喜人的长势或收成。
沈彦让婢女备了纸墨纸砚,将秋小蝉洋洋洒洒写的那几页纸重新抄了起来。
秋小蝉一见沈彦又要把自己花一番心血的作品重抄一遍,好气恼,托着腮噘着嘴看着沈彦抄,沈彦写了几行字,抬头看了一眼噘着嘴的秋小蝉道:“娘子,你这副娇俏的模样,让为夫如何能专心写呀。”
“沈小青,我写的,你觉得司镜看不明白?”
“不是觉得,是肯定。”沈彦应着,顺势亲了秋小蝉一口,秋小蝉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沈小青,你干正事,还…”
“还怎么,还心猿意马的,那也只能怪娘子呀,娘子香香的,又娇娇的,害得为夫都没办法写下去了。”
沈雨听见“香香的”,立刻往榻上爬,可她没沈尘那只皮猴的劲,秋小蝉只得把她抱上榻,沈雨便道:“香香的。”
秋小蝉瞪了沈彦一眼,沈彦笑道:“爹的雨儿就是香香的。”
沈雨一听开心地笑,指着沈彦写的东西道:“麻呢?”
“爹在写字。”
“写字。”沈雨一听伸出小胖手表示她也要写,沈彦又笑道,“闺女,你还没学写字,所以会把小手手弄脏脏的。”
“脏脏的,不要!”
“那就要学了写字才来写。”
“不要!”
秋小蝉怕沈雨捣乱,便扯了一张纸,翻出一支小号的毛笔,沾了点墨,让沈雨在纸上写,没学过写字的沈雨,便在那张纸上瞎画,不过画了一会儿,觉得和沈彦写出来的不一样,立刻爬到沈彦怀里,要跟着沈彦一起写。
沈彦便道:“让爹把这几个字写完,教雨儿写,好不?”
沈雨乖乖地点点头。
沈彦写完了,将信封好,然后把和小蝉准备好的东西连同信,派人立刻给司镜送去了。
把公事处理妥了,沈彦才开始教沈雨写笔划,秋小蝉见连笔都还握不住的沈雨,居然很认真地跟沈彦写着笔划,她转头看着哼哧哼哧和小狼玩的沈尘,真是巨汗,这真的是双胞胎吗?
又长了一个月的小狼更大了,不过还是由得沈尘各种虐,这一个月还发生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沈离弃掉的那只小白居然找回来了,沈离十分嫌弃,不再要了,本想打死,秋小蝉说算了,让人带去深山里扔了,结果小白又自己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