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夸小三爷很聪明呀。”秋小蝉哼了一声,芸娘笑道,“这么点,难道还不聪明吗?”
“这些都是小聪明,全用错了地方好不好。”
“要不夫人先洗漱,让小三少再睡一会儿?”
“雨儿怕是要起了,咱们就先侍候雨儿吧,一起生的,姐姐什么都好,带着都轻松;这个就是个小混球,没一样省心的。”
“夫人怕忘了,赶路的时候,小三少也是顶强的,一点也不赖人,还什么都不怕。”
“就这么一点点优点,我看呀,更多是家里待得厌烦了,觉得外面好玩。”
“弄不好这可是天大的优点呢,主子爷常着呢。”芸娘忙抱起沈雨,吩咐婢女过来给秋小蝉洗漱。
秋小蝉给自己的沈雨都收拾完,见沈尘睡爬床上睡得极香,就让芸娘抱到榻上,自己随时好收拾他,芸娘抱起沈尘,婢女们就过来将床铺收拾了。
沈尘在榻上赖了一会儿,在用早膳之前,终于被沈雨给呼起来了,爬起来,就呆呆坐在小几前,秋小蝉伸手在沈尘眼前晃一下问:“知道这是什么不,娘的巴掌,吃饭的时候再不清醒,娘就要像姐姐那样上巴掌了。”
沈尘一下就扑到秋小蝉怀里不高兴地蹬着腿,咬着小手手,秋小蝉便道:“吃手手,吃手手哈,娘讲了多少次,吃小手手有多少坏处,你的小手手抓过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全吃进嘴里去了,还有老咬小手手,你那小乳牙肯定长不齐整,本来就不帅,到时候一口不齐整的牙齿,就更丑了,更不招人稀罕了。”
沈尘不理,继续咬小手手,秋小蝉便让婢女把准备好的热水的帕子端过来,拧张帕子给沈尘来个花猫洗脸,沈尘不乐意地叫了起来。
“洗小臭脸也要叫,要不就不洗,让你一整日都顶张臭脸,好不好!”
沈尘立刻嚎了一声。
秋小蝉给沈尘收拾完,小狼被人带了进来,沈尘看见小狼,终于呜噢一声从秋小蝉怀里爬起来,精神抖擞了。
秋小蝉正和两娃用着早饭,却有婢女进来附在芸娘耳边小声禀了什么,秋小蝉抬起头,芸娘摒退那个婢女小声道:“夫人,俞伯从丹阳城来了。”
上次俞伯来带来的是苏晴生子的消息,秋小蝉真怕这次他又带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本来是同甘共苦过的人,但眼下俞伯的到来,让秋小蝉挺别扭的,不过秋小蝉用过早饭,还是让婢女将人带了进来。
俞伯给秋小蝉行了礼后,秋小蝉便问:“俞伯,大老远从丹阳城来,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俞伯忙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我何喜之有,俞伯咱们也是多年老相识,别诳我了。”
“自然是大喜,是长公主殿下听说夫人又诞下一对双生子,十分高兴,让老俞给少爷少姐带了好些礼品过来,还赏了夫人许多珍贵的药材。”
秋小蝉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这一个不经意间,沈雨、沈尘的事看样子还是传到丹阳城了,她才不相信自己生下一对双胞胎就能让沈彦那个强势母亲高看两眼,秋小蝉便道:“那真是多谢殿下了。”
俞伯刚要再说话,却听见沈彦的声音:“老俞,什么时候来的?”
“主子,老俞给您行礼了。”
“好了,没外人,不用多礼了。”
“主子,长公主殿下听说曲那大捷,特派老奴来给主子贺喜。”
沈彦笑了一下道:“回去替本王谢谢母亲殿下。”
老俞又道:“殿下知道夫人生下龙凤胎,还派老奴给夫人送来好些补品。”
俞伯说这话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的,他是沈家的老奴,自然知道秋小蝉的身份一直没有得到长公主的认可,那意味着什么,他忠于沈彦,陪着沈彦在小怀镇渡过最隐晦的时光,而那些时光有秋小蝉,沈彦所有妻妾中,他自然最向着秋小蝉,沈彦听了却皱了一下眉问:“母亲大人身体可好?”
“殿下说挺好,还让主子不用挂念,还命老奴给主子带了一封家信。”俞伯说着忙取出信递给沈彦。
沈彦打开信一看,他母亲那位长公主殿下在信上说她近日身子骨不是特别好,越发思念他与沈离,还听说秋小蝉许多不堪的事,作风轻 浮 浪 荡,生活骄奢淫逸,念及她生下一对龙凤胎,且饶过她这些罪过,如果他太忙了,就把秋小蝉和两娃送回丹阳城,自己替他管束,将来别给老沈家丢人,也别教坏了老沈家的娃。
沈彦看完信,见秋小蝉瞟过来,笑了一下道:“母亲在信里夸你呢,说你为沈家添了尘儿、雨儿,劳苦功高。”
秋小蝉十分怀疑,看着沈彦,沈彦把长公主的信塞进袖子,然后附在秋小蝉耳边小声道:“为了让娘子再为沈家立功,沈小青夜里会更勤勉些。”
秋小蝉瞪着眼,沈彦一直身却正色道:“老俞,到本王书房说话。”
俞伯忙和秋小蝉告辞,跟着去了沈彦的书房,秋小蝉觉得沈彦刚才看信的神色不太像自己被他娘夸的样子,显然那位长公主殿下的信和让俞伯带的话是两回事,吩咐芸娘看好两娃,从内屋绕到书房,却听沈彦正与俞伯道:“你回去禀告我母亲,南边战频繁,水路陆路都时有不通,且一路上,山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