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头象,也查一查,看在没在曲王城。”秋小蝉接着道,王义一听眼一瞪,“不,秋小蝉,你20两银子是不是打算让我王某人把天下的事都办完。”
“王三儿,这样吧。”秋小蝉哼了一声道,“你眼下的编制还在杂役队吗?”
“哎,宋长林那个败家的玩意,这次算把杂役队败得七七八八,我不知道上面还会不会有这个编制了,但我听说宋长林是要去管沈家的军械作坊的。”
“哦,”秋小蝉有点吃惊,“他明明是个将才,还是让他管这些杂七杂八的。”
“听我舅的意思,那沈家作坊是所有作坊中最为重要的。”
“哦,总之比管杂役队强多了。”秋小蝉心里想沈家军械作坊是不是相当于自己脑子里那种秘密军事研究基地之类的,虽然把一个将才用到一个搞科研的地方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比管杂役队还是高大上得多,于是点点头,王义无可奈何道,“那完全是不同的事情。”
“不,”秋小蝉严肃道,“三儿,杂役的事情也是非常重要的,军中之事没有轻的。”
王义眨着眼看着瞬间变得高大上的秋小蝉,不明白她突然变得高大上是为个什么。秋小蝉拍拍王义道:“你放心,就曲那这次打得这么狠,受伤的就不知道多少,所以那杂役队,一定还会存在的。”
“就算有不少受伤的,那杂役队也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进的,那多少是有些立功表现的,你以为西北王傻呀,傻的话才养八九百人吗,养个万八千,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这道理,秋小蝉自然明白,如果让沈彦把那些伤兵都养起来,他也不用打仗了,便道:“不说以后,只说眼前,虽然杂役队很重要,但眼下他不是不成编制吗,你就先到姐这里混口饭吃吧,跟小方、秋实一起。”
王义一听便道:“秋小蝉,你不用为我搭台阶,你不说过在哪儿都是为军队服务,在杂役队在你这里办差,都成,只是每次办事,能不能多给点,别就拿20两当上限了呀。”
“三儿,你知道本蝉最欣赏你哪一点本事吗?”
“知道你狗嘴肯定吐不了象牙。”王义拿眼恨着秋小蝉,秋小蝉便得意道,“最欣赏你拿小钱办大事的本事。”
“秋小蝉,果然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跟沈小青比起来,你那是真抠。”王义要走,秋小蝉赶紧叫住,“什么跟沈小青比起来,怎么他让你做事了?”
“倒没说做什么具体的事,那方哥不是还养着伤吗,就说你这里以后外面跑腿那些事,都暂且交给我,不管花多少,只管到管帐的那里支银子。”
“啊!你居然捞到这样一桩肥差。”
“所以沈小青比你大气多了,要不,秋小蝉我们打个商量?”
“你要打个什么商量?”
“咱们一起搞沈小青的银子呀。”
“滚!以后花银子的事,本蝉必须知道,省得你乱七八糟地花,既然你可以去支银子,那20两还给本蝉。”
“秋小蝉,你个大抠门,所以你说肥差,这差哪儿肥呀!”王义说完气哼哼离开了。
秋小蝉没想到沈彦这个人这么恩怨分明的,王义救了他两娃,他就立刻给王义一桩肥差,对于王义这么个吊儿郎当的性子,给他升职真不如给他桩肥差,职位高了,他未必干得好,但一桩肥差,他既能搞不少银子也能省不少银子,就是看他想搞还是想省了。
王义很快把三斤和小丫带来了,对新环境一直没适应的沈雨和沈尘一见都乐坏了,尤其是沈尘,立刻把小丫抓过来去看小狼崽,秋小蝉见她那霸道儿子几乎是把小丫推到小狼崽面前的,如果那是头成年狼,而不是只小狼崽,给人的感觉沈尘简直就是在推小丫去喂狼,便叫沈尘别吓着小丫了。
三斤见着秋小蝉自然开心,秋小蝉问她回到伯伯身边,习不习惯,三斤点点头,秋小蝉叹了口气,不习惯又能如何,便夸了三斤,让灶房准备了膳食,用过膳食后,给三斤和小丫各带了两盒点心和两身衣服,但沈尘却不允许小丫回去了,害得秋小蝉和他讲了许多大小道理,沈尘就是拉着小丫不松手,秋小蝉便让王义去和大秦夫妻说一声,过几日再送小丫回去。
王义气恼道:“带两个来的,结果带回去的时候少了一个。”
“雨儿和小泥球没有玩伴,雨儿还好,喜欢静的东西,但小泥球就好动些,对了,三儿,你还得帮我找只孔雀,能开屏那种。”
“20两银子可买不来呀。”王义气哼哼道,秋小蝉就乐了,王义更气,“秋小蝉,你就膈应我。”
等王义离开了,秋小蝉把沈雨抱到怀里坐到窗边,沈雨拿着小手帕摇摇问:“娘,花花呢?”
“雨儿是问花孔雀吗?”
沈雨点点头,秋小蝉便道:“爹爹已经安排人去接它了,不过雨儿知道我们走了好远,怕要些日子才能接来。”
沈雨一听是沈彦派人去接了,开心点点头,自己兀自在那里摇小手帕,秋小蝉抚抚额头,再次感叹,自己真不应该多事带沈雨招惹那只孔雀开屏。
秋小蝉搂着沈雨,看沈尘一手拉着小丫一手抱着小狼崽上了自己的小床,他自打会走后,又去逃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