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想着路上听见的有关沈彦夜驭女十数的事,十分气恼道:“沈小青,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为夫一见着娘子,就想动手。”
“明明知道本蝉是一介弱质女流,总是用力气说话,胜之不武。”
“为夫没有什么优点,就有一身力气,不用自己善长的,那还用什么?”沈彦说完就把秋小蝉扛到肩上,秋小蝉气道,“沈小青,你,你总是这样。”
“娘子,知道沈小青有多想你吗?娘子身上的所有,沈小青都要。”
“沈小青…”
“娘子,沈小青就是要白日喧淫,白日耍流氓!”
“靠,沈小青,是本蝉遇着了追兵,然后逃呀跑的,跑了一个多月。”
“所以娘子知道沈小青有多苦了吧,娘子这一个月欠沈小青的,今儿统统都要补回来。”
“为受苦受累的是我,沈小青你倒像受了委屈一样。”
“那好,沈小青今儿好好给娘子补一补。”
“靠!”秋小蝉话音未落,已被沈彦猛吻一气,然后抱着她就滑进了浴池里。
秋小蝉在脑里拼命组织如何拒绝沈彦的话,但在沈彦把他自己的衣服扯掉后,秋小蝉见沈彦左腹部有一处新伤口,忙问:“沈小青你受伤了?”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沈彦重新搂过秋小蝉,秋小蝉忙道,“沈小青,你这伤的位置是胃、脾的位置,没伤着胃脾吧。”
“伤了根肋骨,苏子语的老药师在,不碍事,娘子,不准在沈小青想你的时候,说别的不相干的话。”
“你不要命了。”
“如果没有娘子,要命何用!”
秋小蝉见识过沈彦疯狂的一面,没想到这次比哪次都疯。
狂风暴雨之后,沈彦搂过秋小蝉把她固定在自己的双腿上,看着秋小蝉肩背上的红痕满意,摸着秋小蝉柔软的腰肢道:“蝉儿,要不今晚,我们就在这浴池里睡好了。”
“沈小青,本蝉没这种嗜好,你喜欢你请便。”不过秋小蝉能感到疯狂之后的沈彦明显有些疲惫之态,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当然在小怀镇的时候,这厮属于禁欲系的,应该心思全用在图谋大事上了。
“娘子为什么总不能顺隧着为夫说一句话呢?”
“这种顺隧的话,你让那些会说的说吧,本蝉有大把的正经事要干。”
“娘子,跟为夫说说你都有什么正经的事要办。”
“沈小青,水都凉了。”
沈彦便吩咐一声:“添水!”
便有两个美婢用长柄木勺舀了热水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小心沿着离两人远一些的浴池边添了水,秋小蝉吓得赶紧将身子缩进水里。
两个美婢添了十勺热水,沈彦才摆摆手,那两个美婢赶紧就退回屏风后去了。
秋小蝉立刻脸红脖子粗道:“沈小青,居,居然有,有女人?”
“难不成娘子想让男人来侍候。”沈彦轻轻挑了一下眉,秋小蝉郁闷地问,“她,她们刚才一直在…”
“娘子,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让沈小青再宠宠你。”
“靠,沈小青,以后要不要见人了。”
“不准说脏话,如果她们敢到外面乱说,为夫割了她们的舌头。”
秋小蝉吓了一跳:“沈小青,你能不能别这么血腥,好了,你有伤,就别再在水里泡着了。”
沈彦倒没坚持,边扯过寝衣边道:“为夫只是让娘子不必为些须小事挂怀,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该狠就得狠。”
“和你说话太费劲了,道不同。”
“不同,也不许不相谋。”沈彦裹上寝衣,拿件寝衣把秋小蝉抱出浴池,秋小蝉最郁闷就是力气完全不是沈彦的对手,也只得由他了,“听说你把苏子语禁足了。”
“那又如何?”
“如果他没有做什么特别的错事,就赶紧放了吧,想想他那一大摊子事,你不头疼吗?”
“以后交给娘子打理。”
“可别,本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苏子语那本事,本蝉还是没有的,他也算死里逃生了,你禁他足到底是为个什么事?”
“他答应得好好的,但为了把为夫打仗那批战备准时送到,居然利用你和3个娃去迷惑那些王八蛋。”
秋小蝉一听苏容并不是替苏睛出头,反而松口气,否则她真不知道在这要攻打宣滇的关头,要不要沈彦与苏子语分裂,便道:“为你打胜仗,我和3个娃理所应当出些力的。”
“如果没有娘子和3个娃,为夫宁可不要什么胜仗…”沈彦话还没说完,秋小蝉用手捂住他的嘴道,“少胡说八道。”
“到底娘子是心疼为夫的。”沈彦把秋小蝉放在床上,吻了吻秋小蝉的手指,秋小蝉气得收回手,“沈小青,你真是,真是自以为是,谁心疼你了。”
“好,你不心疼沈小青,那就让沈小青多心疼心疼娘子。”
“沈小青,你今儿疯了吧。”
“以为娘子没有的时候,沈小青是真的疯了。”
秋小蝉想到被灭掉的顺边,气得打了沈彦几拳,沈彦搂过秋小蝉,秋小蝉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都好了,有什么好看的。”